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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
要见我？
我可不记得我和蛇类妖兽还有交情了。
李衡心中升起一丝戒备，看向那小蛇。
“您就是李衡吧？”
小蛇开口，吞吐着蛇信子，居然径直发出人声。
“是我。”李衡应道。
然后就看见这条小蛇在地上直立起身，随后将上半截身子微微弯曲躬下，径直给李衡来了个人族的半鞠躬。
李衡：……
这蛇还怪懂礼数的呢！
“小蛇灵紫，奉我家大王之命，代传一句话给贵客：”
“凶水九婴，欲与阁下结个善缘。”
凶水？
九婴？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啊！
静静想了一下，下一秒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在脑海中浮现。
紧接着便是外形像小女孩的蛇女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莺儿！
柳莺！
在他们身上所刻着的图案就是九婴！
“九婴！”李衡的声音一下拉高了不少，盯着小蛇，脸上残留着几分错愕。
小蛇灵紫点头：“我家大王说了，红市的那些事都是下面的人恣意妄为，与他无关。”
“他得知红市之人为难贵客之事，便在第一时间收回其体内的神赐之力，让其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贵客捶杀。”
“以此告知贵客，此中之事与他无关。”
声音落下时，李衡的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些血红色的画面片段。
都是当天他在无意识情况下，拳拳到肉，捶杀柳莺的画面。
好像……
真没有反抗。
念头闪过，刚浮现出的画面一如流水般散去，再去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唯独灵紫的那番话，是被记忆肯定的。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位妖神会的神明，也就是那个九婴，有点怕我呢？
李衡在心中暗自嘟囔一声，看向灵紫：“你家大王想怎么结个善缘？”
“其一，帮助贵客从此地安然离去。这件事情，我们现在已经在做了。”
“想必贵客方才也感受到了，我家大王麾下的妖族在尽可能为贵客创造机会，让贵客离去。”
“若是有七境以上的妖兽出面袭杀贵客。人族能挡的，由人族挡。”
“人族挡不了的，由我们挡！”
“为此，大王甚至将麾下仅有的一位九境妖皇都给调了过来，只为保护贵客安然离去。”
“其二，若是贵客有需要，关键时刻，我等也愿意助贵客一臂之力！”
李衡双目微亮，有些震惊地看向灵紫，却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给出的条件居然会这般好。
“那我呢？我需要做什么回馈尔等？”李衡压下心中的激动，看向灵紫，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天知道九婴这头妖魔有什么图谋。
还是先问清楚得好。
“我家大王说了，贵客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需要做。”
“你所需要的事情，就是记住我家大王的这份善意，好好活下去。”
“不死，就是对我家大王最好的回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