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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愣了一下：“能杀？”
“玉石俱焚的话，可杀。只是如此一来，我无法守护你。”盖聂答道。
他很虚弱不假。
但曾为剑圣的他，就算很虚弱，也不是区区一个赵宇能欺辱的！
毕竟，其他小说家的小说主角或许是虚创的。
可他，却是真实的。
大秦第一剑客。
无双剑圣！
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身份。
百家之流，鬼谷纵横传人！
“不必了，他的命贱，和先生的命相比，不值一提。”
李衡拒绝了盖聂的提议，又问道：“先生可能伤他？”
盖聂沉默了数秒：“将你体内的全部力量给我，可以一试。”
“有劳了！”
言语间，赵宇已经提剑走到李衡三米开外，看着盖聂的虚影，狞笑更甚。
“这就是你召唤的主角？”
“太弱了！”
“本学长替你废了他！”
声音落下，赵宇挥剑，浩然正气汹涌而出，附着在锋刃之上，径直斩向盖聂。
盖聂就如同石化般，面对这一剑没有任何反应。
但就在剑刃即将落下的那一瞬间，他动了！
微微闭合的双目睁开，眼中一点精芒爆闪。
腰间长剑出鞘，身若游龙，以极为刁钻的角度，险之又险地避开赵宇那一剑，同时手中渊虹出鞘，剑光闪烁，斩向其胸口。
一切，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眼看这一剑就要落在赵宇胸口处时，其体内的浩然正气急速涌出，在胸口处化作一面盾牌，挡住这一剑。
铛！
金属交鸣之声响起。
盖聂皱眉，手腕一震，劲力突发，剑身高频震动，直接破开浩然正气化作的盾牌，将赵宇整个人斩飞出去。
在其胸口处，留下一道尺许长，寸许深的剑伤。
一剑之后，盖聂虚幻的身影消散，眼中残留着一丝诧异，一丝惋惜。
好弱，比我想象中弱了不止一筹。
可惜了。
就差一点。
再强一点，就能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