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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一直都这么直接的吗？”
姜梓宴问道，顾染耸了耸肩，回了句。
“弯弯绕绕的，不觉得累吗？所以，你想要知道什么？”
“顾氏集团的未来，信泰实业虽然资金雄厚，但不代表钱可以随便的亏，那个商业区的项目从开始到建成大概需要五年，如果期间顾氏集团内部不稳，或是出现资金短缺，会影响到整个项目的顺利建成。”“你倒是挺懂。”
一个高中生，知道这么多，顾染虽有感慨，但并未觉得意外，毕竟这些豪门世家的孩子，几乎一出生就要接受普通孩子无法想象的各种严苛培训，尤其是那些被视为继承人的孩子，学的东西就更多了。
姜梓宴笑了笑，权当顾染是在夸自己，说道。
“我十四岁开始就利用假期在公司学习了，现在每天晚上都要看三个小时的公司文件。”
“哦，难怪你白天一直在睡觉。”
“呵，那道也不是因为这个，实在是老师说的那些我都会了，不如多补补觉。”
说到这，姜梓宴将面前一瓶没开过的可乐放在了顾染面前，这才接着开了口。
“顾染同学，你还没说，信泰实业该不该和顾氏集团合作呢。”“抱歉，我只是个刚从乡下回来的高中生，至于顾氏集团的事，那我更不懂了，所以你来问我是问错了人。”
姜梓宴听到这回答，微微蹙眉，他都这么坦诚了，顾染怎么还不肯讲实话。
“顾染，你回来难道不是为了顾氏集团吗？”
顾染笑了，笑的非常灿烂，姜梓宴看的都有些乱了心神。
“姜同学，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一普通高中生，你觉得我就算想要和顾明飞抢夺顾氏集团，我靠什么去抢，靠我年纪考试能拿第一，靠我生活的那个贫困村，还是靠我的一腔热血，我顾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抱歉，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姜梓宴感觉到了顾染心情的变化，以为自己戳到了顾染的痛处，立马道了歉。顾染摆了摆手道。
“不用道歉，不过我有些不明白，南城比顾氏集团实力雄厚的企业那么多，你们信泰实业为什么要找顾氏集团合作呢？”
顾染此时想到前世的一件事，如果记忆没有混乱，那姜梓宴说的那个商业区的项目最后会以失败告终，刚建成的商业区还没来得及验收，一场大雨，那栋八层的购物中心大楼直接倒塌。
顾染当时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关注，不过大楼倒塌这种事唯一的原因就是建造的时候材料不过关，设计不合理，还有就是施工不标准这些。
不过顾染并没有想要去阻止姜家开发这个项目，毕竟在这件事中，她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一方的原因，而且她现在忽然提出，只会让人觉得奇怪。
姜梓宴在听到顾染的话后，回了句。“顾氏集团只是目前有意向合作的公司之一。”
顾染点了点头，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没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吃饭，气氛不算融洽，但也不会显得太尴尬。
吃完饭，顾染和姜梓宴拿着餐盘正要去厨余收集处，顾染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拿着手机正在看老a他们在群里聊天。
忽然，耳边传来姜梓宴的声音。
“顾染，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顾染立刻抬头，就看到面前厨艺一头黄毛，下一秒，整个餐厅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啊……”
顾染看着面前倒地不起的男同学，面容狰狞，脸色苍白，嘴里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嗷嗷声。“顾染，你没事吧。”
姜梓宴已经来到了顾染的面前，看着地上捂着自己脚的何少杰，眼底全都是厌恶。
“何少杰是吧，那天在考场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没记住。”
顾染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何少杰，眼底是浓烈的杀意。
何少杰刚想抬头反驳，对上顾染眼眸的瞬间，就感觉全身冰凉，有种如坠冰窟的寒冷。
这眼神太可怕了，他忽然想到爷爷身边的那几个保镖，好像就是这样的眼神，何少杰知道爷爷身边的那几个保镖手上都是沾过血的。
“你，顾染，你给我等着。”
何少杰说完，就被身旁几个男同学扶着，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何少杰原本想给顾染一个教训，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教训到顾染，反而被顾染直接踩在了脚上。
刚才那个女人明明在看手机，怎么就突然踩到他的脚了呢，他连顾染怎么动的手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