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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九卿进宫后,得知父皇已经醒来,那颗悬着心也总算是落了下去。
“父皇!”她跪在龙榻前,看着父皇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忍不住落泪,她已经很努力了,难道还是改变不了上一世父皇的结局吗?
是不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卿儿,别哭,父皇没事。”寒离尘睁开双眼,轻轻抚着她的手,问道:“父皇听说是国师几乎是耗尽了内力才救了父皇,他还好吗?”
“父皇放心,儿臣已经送他回府了,他已经无大碍了。”
“那就好。”寒离尘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卿儿说得对,凌司辰的存在虽然是一种潜在的威胁,也是一个助力,有他在,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便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他身受重伤,桑青身体又还没好,有凌司辰在,那这个朝廷便不会乱。
“父皇,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需要叫太医来吗?”寒九卿看到父皇的脸色依旧很苍白,不免担心。
寒离尘摇摇头:“父皇无碍,咳咳”可话不没说完,便又咳出了一大块血出来,人也跟着又晕了过去。
“父皇!父皇!”寒九卿赶紧扶住他,并冲外面大叫着:“太医!太医!”
太医都守在外面,一听到传唤,都忙不迭地跑了进来。
“快给父皇看看!”寒九卿退到了一旁,紧张地看着床榻上昏迷过去的父皇。
“启禀公主殿下,陛下只是身体虚弱,暂时昏厥而已,休息一晚上,明天醒来便可无碍了。”太医院首察看了一番之后,便来禀报。
“那就好!”一听到父皇没事,寒九卿也就放心了,吩咐他们:“你们好好守在这里,若是父皇出了什么事,本宫拿你们是问!”
“是!公主!”
寒九卿匆匆走了出去,找到了桑青。
“桑青,查到是谁的人了吗?”敢伤了她的父皇,不管是谁,今晚都必须要解决了,哪怕是动用私刑。
桑青面色凝重:“据交待,应该是明德堂的人!”
“明德堂?那是叶忠诚的部下!他们好大的胆子!”寒九卿气得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桑青,既然知道是他们,为何不派人把他们抓起来?”
桑青摇摇头:“皇姐,抓人要讲证据,刺客已经死了,也化成了一滩血水,我们没有证据,根本就不能抓人!”
“我去抓!”
桑青抓住了她的手:“皇姐,你别冲动,没有证据,锦衣卫也不能抓人!”
寒九卿猛地站了起来:“从今天晚上开始,锦衣卫没有证据也可以抓人了!”
“皇姐,你冷静一点,没有证据的话,到时候父皇那边很难交待”
“桑青,明知道那人有罪,还纵容,就等于是帮凶,明德堂动了一次手,失败了,那么还是有第二次,第三次难道要等父皇真的出事了,才能动他们吗?”寒九卿想起来了,上一世寒迟渊便是暗中跟明德堂的人勾结,才会派人去行刺父皇。
恐怕上一次丽山之行的那些刺客,便是明德堂所为,既然他们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那就她也就没有必要按传统的方式,等有证据才去抓了他们,恐怕就没有办法补救了。
“皇姐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事不应该是皇姐去做,要做也是桑青去!”桑青倒是一下子就想通了,他亦知道这样一直纵容明德堂下去不对。
“桑青,你是太子,这些事情更不应该让你去做,交给皇姐,这一次,皇姐不会放过他们!”寒九卿握紧了令牌大步走了出去。
“燕羽!”桑青在寒九卿离开之后,便叫来燕羽。
“卑职在!”
“马上去趟国师府,告诉国师,皇姐带锦衣卫的人去血洗明德堂了。”有太傅的人马在,皇姐定能安危无恙。
果然最了解寒九卿的人,还得是桑青,姐弟二人同卵双生,心灵感应自然是有的。
“是!”
一如桑青所料,寒九卿连夜召集了锦衣卫的精英,她带上面具,换上了男装,扬起了手中的令牌,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每次出现,不是男装便是女装,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当然只有掌印提督沈放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其余的人只认令牌。
“大人!”沈放召集人之后便来到寒九卿跟前。
寒九卿清了清嗓子,宣布:“从今晚开始,以后锦衣卫做事可以不要证据,只要知道那人有罪,便可带回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就行!”若是有罪之人,屈打成招也是那人活该了。
她话音落,众人面面相觑,因来还从来都没有人下这般霸道的命令,但感觉超牛,很多坏人就是因为缺乏证据,所以,明知道那人是个坏蛋,也不能随便抓人,但现在有了这样的规矩,那以后行事起来可就方便多了。
“谨遵大人之令!”
“当然你们需要确定他是真的有罪,若有乱杀无辜者,绝不轻饶!”能乱来,但不能真的乱来!
“是!”
“今晚的目标是明德堂,所有人听令,血洗明德堂,活捉叶忠诚!”寒九卿知道,叶忠诚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她今晚就会带人灭了明德堂。
“是!”
沈放精心挑来的那些锦衣卫自然是身手不凡,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时。
寂寞的街道上异常的冷清,数道黑影如箭一般迅速朝明德堂迅速掩去,而此刻明德堂的人似乎还在庆祝,有的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敬老大!”
“敬老大!”
众手下都举杯向叶忠诚祝贺。
“好!干了!”喝得满脸通红的叶忠诚亦举杯与他们畅饮,完全不知道危险将至。
此时是盛夏,却突然一股凉风袭来,众人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只听其中一人不骂道:“这热死人的天,怎么突然就刮冷风呢?”
一旁的人附和:“也是哦,该不会是什么妖风吧?”
叶忠诚闻言,暗暗蹙眉,老狐狸的他似乎嗅到了什么,他放下酒杯,然后起身:“你们慢慢喝,我先去方便一下。”
“老大,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