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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国,我今天刚出来,不想跟你废话,滚一边去。”
江建国看到这样的闫解成,不禁眼睛一亮。
“你在监狱里呆的这几年可真是没白费啊!居然都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了!”
江建国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凝视着闫解成,然后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缓缓向前走去。
就在闫解成毫无防备之际,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在前院中炸响开来。
这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瞬间打破了院子原有的宁静。
要知道,江建国已经许久未曾在院子里动过手了,以至于闫埠贵和杨瑞华一时间都没能回过神来。
然而,挨打的闫解成倒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般,吼叫着径直冲向江建国,挥起拳头便朝着江建国的脸颊狠狠地砸去。
面对闫解成凶猛的攻势,江建国却只是微微一笑,脸上流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神情。
紧接着,他迅速抬起右腿,使出一记刚猛有力的正蹬腿,直直地踹在了闫解成的胸口之上。
这一脚威力巨大,竟将闫解成整个人踢得向后翻滚出去三四米远,最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看到自己的儿子遭受如此重创,杨瑞华顿时心如刀绞,她撕心裂肺地发出一声悲鸣:“解成啊,解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的儿啊……”
伴随着哭喊,杨瑞华发疯似的朝着闫解成飞奔而去,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待跑到闫解成身边后,她弯下腰,伸出双手,慢慢地将闫解成从地上搀扶起来。
而此时的闫埠贵早已气得浑身发抖,他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庞此刻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紫红。
只见他指着江建国大声呵斥道:“江建国,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呢?”
听到闫埠贵的指责,江建国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我打他自然有我的道理,谁叫他先开口骂我?”
“闫老师,您这问的问题也未免太过奇怪了些吧?”
闫埠贵闻言更是火冒三丈,吼道:“他之所以会骂你,那还不是因为你出言侮辱了我们!”
江建国挑了挑眉,反问:“哦?是吗?那我倒想问问,我究竟是如何侮辱你们的?不妨说来听听。”
说着,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闫埠贵的回答。
闫埠贵一下子变得哑口无言,他心里清楚江建国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虽然听起来不太入耳,但确实没有使用那种明显侮辱意味的词汇。
闫解成被判入狱三年半这件事情,四合院里的人们基本上都已经有所耳闻。
如今闫解成居然提前回到家中,江建国身为邻居前来询问一下情况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怎么着,闫老师说不出话来啦?”
只见闫埠贵脸色阴沉,“哼!江建国,我自问这段时间从来没有招惹过你,咱们两家这几年来也一直都是各过各的日子,相安无事,你今天为何要突然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呢?”
听到闫埠贵这番质问后,江建国冷冷一笑,反问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找你们家的茬,你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这突如其来的反问让闫埠贵不禁一怔,刹那间他的脑海里迅速浮现出此前张筱倩在江家过夜的那个夜晚。
莫非……江建国已经知晓此事了不成?
然而闫埠贵毕竟是久经世故的老油条,哪能这么容易就被对方给唬住呢?
仅仅是短暂的失神之后,闫埠贵便立刻摇了摇头,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回答道:“江建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今天也就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往后啊,你们都把自己那双眼珠子管好了,别乱看不该看的地方!”
江建国一脸不耐烦地朝着闫埠贵丢下这句话后,便不再理会对方,直接跨上自行车,脚一蹬踏板,车子迅速向前驶去。
整个过程中,闫解成都低垂着头颅,一声不吭,完全没了之前与江建国争执时的嚣张气焰。
毕竟,在监狱里待过一段时间的他,可是深深领悟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
当形势对自己不利的时候,最好还是老老实实、乖乖地认怂比较好,要不然的话,监狱里那些老油条有的是法子来收拾硬骨头。
闫埠贵眼睁睁地看着江建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骑车离去,气得直跺脚,但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江建国确实已经识破了他私底下搞的那些小动作,此时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无益。
就在这时,杨瑞华搀扶着受伤的闫解成缓缓地走了过来。
“老闫啊,江建国把咱家解成打成这样就算完事啦?这口气咱可不能就这么咽下去呀!”
杨瑞华一边心疼地看着闫解成脸上的伤,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
闫埠贵听了这话,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哼!不这么算了还能咋样?本来就是解成先开口骂人的,不占道理。”
“而且解成才刚刑满释放回来,头一天就跟邻居闹起矛盾!”
“这件事你打算跟谁说?街道办吗?亦或是警署?那你可有想过他们会怎么想?”
闫埠贵连珠炮似的抛出一串反问,言辞犀利,气势逼人,直把杨瑞华驳斥得哑口无言。
闫解成此时正被杨瑞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
然而,面对眼前的局面,他却始终缄默不语。
毕竟,在监狱度过的这整整三年时光,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之旅。
相较于过去在四合院里浑浑噩噩度过的十几个春秋,这段经历让他迅速成长起来。
此时此刻,闫埠贵所能想到的种种可能与后果,闫解成心中亦是了然。
“哼!江建国他表面上看似是在掌掴解成,可实际上却是在狠狠地抽打我这张老脸!走着瞧吧,此事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的!”闫埠贵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