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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看了看老头那没睡醒的模样对小姑娘说道:“要不让老人家睡会儿,万一看错了,找别人看也行。”李昊故意说的很大声。
小姑娘也有些尴尬,站在老头身边不说话。老头看着李昊笑道:“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说罢站起身走到另一侧的沙发坐了下来。
“徐老您看看。”李昊的脸皮那是很厚的,人家既然过来帮忙看了,肯定要笑脸相迎,万一说自己的玉石籽料不好呢。
老头扶了扶眼镜,看看李昊,再看看那颗脑袋大的玉石籽料,笑了笑,掏出一个小手电,认真研究起来,边研究还边说道:“小伙子,东西哪儿来的?”
“朋友委托的。”李昊张口就来。
“你是李昊吧。”徐老依旧盯着籽料说道。
“是啊,您是?”李昊心说,自己名气这么大了吗?
“我是你大爷。”徐老语气很是平静。
李昊懵了,他是在骂我吗?为什么感觉说的理所当然?
“我姓徐,你不是徐凡朋友吗?”徐老翻来覆去的看着籽料,嘴巴却没停。
“是是是,原来是大爷啊,大水冲了龙王庙,嘿嘿。”李昊有些不好意思。
“不怕我看错了?”徐老放下手电看着李昊。
“哪儿能呢,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嘿嘿。”李昊没脸没皮的说道。
“徐凡那小子知道我和这拍卖行有些业务往来,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什么都要让我过来帮忙看看。”徐老看李昊那模样笑道。
“徐老可是我们拍卖行的首席顾问。”小姑娘见这年轻人和徐老好像有共同熟识的人,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徐老。
“徐老,真太麻烦你了,刚才不好意思啊。”李昊挠着头说道,尽量装出一副憨厚的模样。
徐老摆摆手说道:“行了,说说这玉石籽料吧。这一块是羊脂白,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瑕疵,不知道你小子的朋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手笔。”
李昊听徐老的口气,好像挺贵的样子,开口问道:“徐老,大概能拍出什么价?”
徐老没搭理李昊,抬头和小姑娘说道,“小周,先拿去称重,再扫一遍红外光谱。”
小周点点头,拿着背包走出房间,李昊也没跟着,都认识,而且这么大的拍卖行,不至于。
徐老从兜里掏出华子,李昊反应过来正要抢着发烟,徐老阻止道:“别掏了,抽谁的不是一样?”说完发了一根给李昊。
李昊赶紧给徐老把烟点上,徐老深吸一口问道:“你小子能做主吗?”
“必须的,徐老放心。”李昊一脸诚恳。
“拿去给机器测是该有的流程,这么大开门的东西,我这边不会看错,先看看重量再说。”徐老解释了一下,也是先让李昊安心。
“徐老您是徐凡的?”李昊见徐老这么说也不操心了,和徐老唠起家常来。
“我是他父亲的亲大哥,所以我说我是你大爷没问题吧。”徐老说道。
“必须没问题,大爷,您还和这么大的拍卖行有来往啊,牛啊。”李昊马屁那是张口就来。
“我对古玩玉器有些研究,所以他们公司就聘请了我。”徐老答道。
“那真是太……”李昊还想继续拍,就见那叫小周的姑娘把背包抱了进来。把检测的单子递给徐老说道:“徐老,都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