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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故意伸直大腿，露出自己铮亮的皮鞋。
“看到我脚上这双鞋了吗？”
“知道什么品牌吗？”
“古驰！”
“这牌子我听过！”
“好像挺贵的！ ”
竹竿男一脸羡慕，“你脚上这双得大几百块吧？”
“还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啊。”
光头摇摇头，“我脚上这双鞋，原价一万二。”
“啥？一双鞋一万二？”
竹竿男瞪大了眼睛，“这特么鞋子上镶钻了？”
“小点声。”
“一会让人听见了笑话。”
光头咳嗽了一声，“这叫奢侈品，穿在脚上就是身份的彰显。”
“平时出门在外谈生意搞交际，没点硬货傍身怎么行。”
“你要是肯跟着我干，我保证以后也给你买一双一样贵的鞋。”
“我不要鞋，折现就好。”
“老朱，看来你现在是真的牛逼了……一双鞋能顶我两年的伙食费了。”
竹竿男有些犹豫道，“不过……我听说你做的都是一些捞偏门的行当……”
“我胆子小……怕是干不好啊！”
“你也知道，违法犯罪的事情……我这个人是从来不敢干的，所以才这么穷！”
“你别瞎担心。”
光头压低声音道，“做我这一行没风险的！”
“咱们俩什么关系？都认识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我能拉你趟浑水？”
“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客流量。”
“我这边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你就去我工作室那边，帮我打电话，还有网络上拉人头进群，懂吗？”
“拉到一个人，我直接给你十块钱提成。”
“要是客户交钱了，我额外再给你五十块，这待遇够好了吧？”
“你平日里干那些日结工，累死累活，一天也就挣两百。”
“网吧开几天通宵加吃饭就没钱了。”
“在我这里，你一天只需要拉四个有效客户，直接就能拿二百四提成。”
“我还包你吃包你住！”
光头一拍胸脯，“而且这只是现在的价格。”
“等我的工作室搞大了，以后我还给你涨提成！”
“待遇这么好？”
竹竿男半信半疑道，“我过去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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