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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后,汪涛又提议去附近的一家清吧坐坐,吴依然极少去清吧,印象中仅去的几次还是和闺蜜苏橙、麦宁、周今歌一起。
几个人喝着果汁饮料,随意聊天,非常放松。
到了清吧“罗马之恋”,汪涛点了一杯鸡尾酒“长岛冰茶”,吴依然也想试试鸡尾酒,之前听大家说鸡尾酒酒精度数低,也好喝顺口,她却没试过。
于是,她凭眼缘点了一杯“吉娃娃”,汪涛暗露惊讶神色。
这“吉娃娃”看起来和橙汁几乎一模一样,喝起来也带着浓郁的橙香,但它酒精度数非常高,很多人对它并不了解,就很容易在不知不觉间摄入大量酒精。
果然,吴依然觉得“吉娃娃”味道甜甜的,和饮料一样很好入口,喝完一杯她又要了第二杯,汪涛也不劝她。
两人边喝边聊,又想起了大学时一起勤工俭学的事情,不由感慨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都毕业几年了。
吴依然已有一些醉态,她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脸颊泛起了两朵红云,整个人看着就像春天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小声嚷嚷道:“我只是喝了一点橙汁,怎么这么上头?”
许是感觉到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而遥远,她紧紧抓住了汪涛的手,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没有任何顾忌,大声诉说着心中的不满,“你当初为什么那么狠心,抛下我不管不顾,和别人结婚了?
我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你还在我身边,只对我一个人好,但是只要半夜一醒来,我就知道我只有自己一个人!
你知道这几年我过得有多不容易吗?”
吴依然说着说着,舌头打结了,为了抒发内心的愤懑,她大力摇晃着汪涛,眼眶早已湿红。
这几年她的日子过得太压抑了,吴依然仿佛在醉意中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清吧的灯光昏黄又暧昧,音乐轻柔又慵懒,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酒精与香水相互交织的复杂气息。
吴依然面前放着一杯已经见底的鸡尾酒,随着酒意加深,她的眼神逐渐涣散,眼前的事物开始旋转,模糊。
她想再要一杯吉娃娃,但双手却不听指挥,直接扫落了酒杯,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酒吧里分外刺耳,周围人纷纷侧目。
汪涛赶紧结账,扶起吴依然向外走去。
她试图站稳,可双脚就如同踩在棉花上特别无力,踉踉跄跄地穿过走道,她最终还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绵绵地倚靠在汪涛身上。
走出酒吧,秋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似乎也吹散了吴依然的几分醉意。可是,当她抬头看向天空时,那璀璨的星辰仿佛在她眼中化作了漩涡,让她再次陷入晕眩之中。
汪涛叫来代驾,两人去了附近一家酒店。
开房的时候,汪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只开一间大床房。
他将吴依然轻轻地安置在床上,为她褪去外衣和鞋袜。月光如水,轻轻地洒在她的脸上,那微醺的面庞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
吴依然紧闭双眼,浓浓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重重的阴影。
她的呼吸悠长而均匀,每一次起伏都带动着她胸前细腻的曲线,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反而平添了几分诱人色彩。
汪涛见状,觉得浑身仿佛被烈火烧撩过一般,身子瞬间滚烫起来。
他低下头,双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唇覆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
吴依然头脑一片空白,她忘了思考,也不愿思考,只是条件反射般回吻着对方,两人更深入地探索着
她本能地牢牢抱紧汪涛,怕这又是一场梦,醒来就什么都没了。
第二天中午,吴依然终于从沉沉的梦境中苏醒,她猛然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家里的床上,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即是宿醉带来的头疼。
她尝试着坐起来,却察觉到身体比以往沉重很多,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每动弹一下就会伴随着轻微的眩晕与不适。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记忆仿佛潮水般涌来,昨夜的拥抱、亲吻、欢爱与现在洒在屋里的阳光交织成一幅幅模糊的画面。
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提醒着她昨晚的狂欢与放纵,那些情到深处的纠葛就像电影片段般,在她脑中快速闪过,但却模糊不清。
她扫视四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这显然是汪涛细心准备的。
轻啜一口,温热的液体立刻滋养了吴依然干涸的喉咙,缓解了宿醉带来的不适,也让她对昨夜的意乱情迷感到释然。
看到床底下散落着用过的安全套,吴依然心下大定。两人的关系还没落实,可不能贸然弄出人命来。
浴室时不时传来一阵水声,很显然,汪涛正在里面洗澡。
昨晚一战,汪涛虽然彻底拥有了吴依然,但内心不免一阵失落。
之前他和大学同学打探过,知道吴依然毕业后并没有交过男友,可昨晚床上并没有落红,他今天又认真回想了一下,吴依然的确不像第一次
大学时,他俩曾想过偷食禁果,可到了最后一步,吴依然却不肯了,理由是这种事还是应该留着结婚那天做。
当时汪涛箭在弦上,虽心有不甘,但也能理解,毕竟吴依然老家在农村,思想比较传统封建。
没想到,毕业后,吴依然思想转变这么快,没有正式男友,却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汪涛不由得有些遗憾和不甘。
半响,浴室的门轻轻打开,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水汽的微风悄然拂过,只着底裤的汪涛出现在吴依然面前。
他身上肌肉线条明显,但脖子、前胸、后背都出现了红斑、皮疹,看着有些吓人。
汪涛见吴依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以为对方是着迷于自己的身材,不免有些得意。但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吴依然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忙问,“怎么了?”
吴依然道:“你身上是过敏了吗?怎么有这么多红色斑块?”
汪涛的确遗传了母亲的过敏体质,经常觉得皮肤瘙痒,这段时间尤为严重。
但他不以为意,秋季本身皮肤就比较干燥瘙痒,涂点药膏应该就没事了。
因此,他轻松笑道:“没事,可能酒店的床单或者浴巾没清洗干净,我皮肤比较敏感。”
吴依然虽然有些狐疑,但宿醉的脑子终究有点钝钝的,便没再说什么。
她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印象中自己好像在什么科普节目里看到过这种红色皮疹,但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算了算了,她决定放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