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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睨着她。
令人惊艳十足的五官全是讥诮。
沈辞静了几秒，勾唇道，“秦总您没有岔开任何话题，我现在就回答您。就因为不想对不起爷爷，我才请秦总与顾氏合作。我算了利润，非常可观，沈辞实在想不到，秦总不合作的理由！除非……”
沈辞抬眸看了秦思业一眼，“秦总是蠢的，为一个压根不存在阴谋放弃合作。”
“沈辞！”
“秦总，文件里有详细数据参考，以您的睿智不难看出，这个项目秦氏集团即便不跟顾氏集团合作，顾氏集团也会寻其他集团合作。这是项目方再三要求，再者……”沈辞又看了秦思业一眼，“您担心我与顾之承有阴谋阴您，那顾之承还担心您阴他。您俩在商界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个道理秦总应该比我还懂吧。”
秦思业蓦然起身，面前如果不是隔着办公桌，秦思业非得掐死沈辞。
“沈秘书，你好像很自信，你跟顾之承阴谋不会被人发现是吧？”他打开抽屉，几张昨天她跟顾之承在项目方商谈照片，甩在她的面前。
沈辞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明明是三人商谈怎么就只有她跟顾之承！
她抬眸看秦思业，秦思业满脸讥讽，他让沈辞解释，“不是跟项目方孙经理交谈吗？沈秘书……顾之承何时改姓孙了？还是项目方的孙经理整成顾之承了。”
“秦总……”
“解释啊，我给你机会！”
看到有人送过来的照片时，秦思业当时就想，他要冷静处理，沈辞现在对他所有折磨不仅不在乎，还反过来要挟。
虽然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但他还是想听听她的解释——她跟顾之承真的没有任何？
她明明答应他，离顾之承远点！
她就是这么做的？
不过也对，本来她就是有爪子的猫儿，也答应过她好好赎罪，结果不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挑衅他。
沈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只抬眸看向秦思业，她问他，“秦总相信这些被p过的照片吗？”
“是你问我，还是回答我。”
“秦总……”
“不珍惜这次机会？沈秘书，不是嚷着我在g国让你受委屈了？解释，现在，立刻，马上……你们到底都谈了些什么？”
他厉色。
项目他已经让秘书让项目组去跟进，数据早就看了。
对方要求秦氏集团与顾氏集团合作，的确是他们最大的优势，但秦思业多疑，顾之承又不是傻子，既在听到跟他一起合作，不但不拒绝还许诺他同意合作他就没问题。
他肯定不会有问题，昏迷这么久，醒来后第一个大单又被他拿走，现在商界都在传他不如之前，跟他合作完全抵消商界舆论。
从他开始抢走秦氏集团五个项目，到g国放弃项目以及现在合作，都是他的谋算，沈辞居然还觉得是他先小人！
她了解顾之承吗？
她就被他说服来说服他合作！
“秦总，您就真的那么想知道，我们到底在谈什么吗？”沈辞又感到心脏抽痛。
为什么她每次提及顾之承他都像丧失一切理智，就不能公事公办？
“是沈秘书慌乱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毕竟，爷爷要是知道你背着他跟顾之承合谋算计秦氏，再怎么疼你的他也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了。”
沈辞气笑了，“秦总，一定要把人想的那么不堪？您如果对宋月也有这份多疑的话，三年前……”
“别什么都扯上小月，你配跟小月相提并论？沈秘书，不要偷换概念，现在是你给我解释你跟顾之承合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