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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你出手也太重了。”裴氏只觉得没理,嗓门也小了。
“哈哈,梦里我做了什么我自己可控制不了,再说了,这是我的听雨轩,她裴玉一个女儿家,一个人跑我屋里干什么,想刺杀我不成?”夜枭可不敢和裴玉扯上一点关系,这要让幺儿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这时候,府医来了,赶紧给裴玉把脉,这一检查不得了,裴玉肋骨折了四根,造成了内出血,情况有些严重。
裴氏赶紧让人把裴玉送回房间,安排府医救治。
“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姑姑。”夜枭拱手施礼。至于后面那些都是他的弟弟妹妹,没必要问好。
“回来就好,晚宴已经备好了,一会回来,咱们叔侄好几年没见了,一起喝点。”夜远航一身官架子。说话也看不出情绪,给人的感觉平易近人,还以为他对这个大哥的儿子有多亲近呢?
“好。”夜枭拱手。
夜远航和夜远行夫妻离开,剩下的都是夜家的孙子辈。
“大哥,你回来了,弟弟为你感到高兴。”夜谨走了过来,虽然是弟弟,不过生辰和夜枭只差了两个月。
“多谢弟弟挂念。”夜枭笑了笑。
“大哥,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说话的是夜远航的儿子,夜帆,人长的看似没心没肺,却是这群人里心眼子最多的。
“三天后我就要离开。”夜枭直言。
“去哪?”夜峰问道,夜峰是夜远行的大儿子。
“带兵出征。”夜枭看了眼夜峰,眼里有一种对军人的渴望和身为军人的自豪。
听到这句话,几个少男少女都不说话了。
“大哥,你回来了是不是圣上已经免了你的罪?”夜谨问道。
“我不敢揣摩圣意。”夜枭摇摇头。
很快家宴摆好,众人进入餐厅,夜远航作为一家之主,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夜枭只是象征的吃了些,看似山珍海却味华而不实,还没有幺儿做的过水面好吃下饭。
次日,夜枭离开去了军营。
裴氏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裴玉,也是极为心疼。
“姑祖母,呜呜……玉儿疼。”裴玉哭的伤心。
裴氏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还不敢深说,“玉儿乖,好好养伤,那个夜枭她不是你的良配,咱不想他了好吗?”
“呜呜,不,我就是喜欢他,我想嫁给他。”裴玉捂着胸口嘤嘤落泪。
“玉儿,他夜枭现在就是一个配军,这次他回来,圣上都没有免了他的罪名,你嫁给他可就是配军家属了,你这样让永和侯府如何自处,让你爹,你的叔叔们,如何在朝堂立足。”裴氏把事情的严重性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裴玉听。
“可是阿枭哥哥不是被皇上召回去打仗吗,要是他赢了,皇上肯定会给他免了罪,到时候他就去有功之臣了。”裴玉道。
“哎呦喂,我的祖宗,皇上他就是利用夜枭而已,不然干嘛不免了他的罪,就算他打了胜仗,皇上也绝对不会让一个人手握兵权还受百姓拥戴,皇权只会打压他,雪藏他,如果需要他,再让他回京,像他这样的人,就是皇权手上的一把刀而已。”裴氏为了让裴玉罢了这个心思,有些不该说的话也说了。
“呜呜,就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了吗?”裴玉还是有些不甘心。
“玉儿,你是我们裴家娇养的女儿,将来不管是嫁给皇子或者达官显贵,那都是要过锦衣玉食的贵人生活,夜枭他除了长相拿得出手,他什么都没有,眼下这形式,京中谁人不知,只有你傻傻的分不清楚,你若跟了他,那可是让世人笑话永和侯府,笑话你爹娘,你想想,他们将来怎么办,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你家里还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没成亲,你的举动,会让他们的婚姻下滑几个档次,你为他们考虑过吗?”裴氏一番巧舌如簧,让裴玉心里彻底熄了火。
裴氏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这孩子算是个听话的。
荆州大旱越来越严重,荆州知府已经上了十几个折子让朝廷发粮食,对于那些已经逃荒走的,让各个州府大开绿灯,安置难民。
可是,话说起来容易,实施起来太难了,朝廷筹备了一百万粮食,安排户部运往荆州各个县镇,并派了两个皇子去安排百姓。
荆州各地,哀怨四起,民不聊生,很多百姓被逼无奈,走上打家劫舍,占山为王的勾当。
万安镇还算安宁,虽然大旱,可是有的地方的井里还是能打出水的,至于粮食,都知道万安镇有个利民粮食铺,粮食质量好,价格还便宜,甚至还有免费的水提供。
老百姓感激利民粮食铺的大义行为,周边几个粮食铺子的老板,东家可是恨透了利民粮食铺,这可是断了他们的财路,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出来,利民粮食铺的后台是谁。
这日,柳家村的百姓刚从睡梦中醒来,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流民来了!”
整个村子立刻慌乱起来。
这股流民大约四五百人,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孩子饿的就剩个大脑袋晃啊晃的,领头的男人们有几个那些砍刀,大多数都是棍子,锄头之类的。
村口几户人家立刻被袭击。
好在这些流民还有人性,并没有杀人,只是绑了他们,只是抢了村口那几户人家的粮食和所有吃食。
然后他们便急吼吼的开火做饭。
等到柳富贵集合村子里的壮年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些流民不顾手上脏,也不顾吃食烫,就那么抓着往嘴里送。
二百多个壮汉拿着家什,看着四五百个面黄肌瘦的流民,有恨,有痛,有心疼,有心酸。
直到领头的男人吃了满满两大碗米饭,喝了一大碗水,才扛着锄头走了过来。
双方对视,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你们是哪里来的?跑到我们柳家村抢东西。”柳富贵一身正气。
“我们是榔头县的,一年多没下雨了,实在过不下去了,求求你给我们些吃的。”领头流民说道。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也是几月没下雨,庄稼颗粒不收,我们也在硬抗着,家里也就那点存粮,你让我们怎么给。”柳富贵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