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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词汇放在一起，让他觉得荒谬。
“她是当年的方影后，你应该看过她的电影。”
“她的演技很好，有时候连我都分不清。”
周烨把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注视着方珺。
“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秦望舟：“她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是非凡生物在我的眼前。”
“方女士可是一直都在医院没有出去过，这几天一切也正常，除了每天扮演神女的角色，以前的她一般两三天就换一次角色。”
“医院这么多人，如果她有问题，早就被人发现了，秦望舟，你太过紧张了。”
“也许吧。”
秦望舟耸肩，抬脚往前走。
周烨嘴角含笑，眼神晦涩不明地看了一眼方珺，跟上了秦望舟的脚步。
精神病，还是真神女？
这世道，连疯子都能成为救世主。
有这个想法的周烨，感觉他也离精神病不远了。
站在花园里享受太阳温度的方珺，余光看到离开的两个背影，轻笑一声。
随后抬头眯眼享受。
全球暴风雪停止后，气温上升，午后的阳光温度刚刚好。
“神女。”
头上有呆毛的少年走到方珺身后，虔诚地低头。
“许青怎么了？”
许青抬头，双眼发亮：“我感觉到神女说的暖流了！神女你看！”
他伸出双手，手心里有一片叶子，漂浮在空中，五六秒后才落下。
“我的叶子会飞了！”
方珺微微颔首：“继续练习下去，很快你就可以开花了。”
许青激动地握住双手：
“谢谢神女，我的妈妈最喜欢花了，我会开花的话，我的妈妈会更喜欢我吗？”
他仰视着面前的神女，亮晶晶的双眼里充满期冀。
方珺淡漠的眼神微动。
许青的家属从来没有过来看过他，偶尔来的也是管家或者保姆。
“妈妈会喜欢你。”
“如果她不喜欢你，她便不是你的妈妈。”
许青眨了眨眼，觉得神女的话很是深奥。
不过神女的话一定是对的！
他点头：“神女，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拯救世界？”
方珺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天，只给许青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后背：
“时机未到。”
许青崇拜地望着方珺的后背，琥珀色的双眼清透明亮。
保持神女人设的方珺突然一阵心悸，她感觉到其中一个自由活动的马甲进入了界外空间，不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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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色的天空出现黄昏般七彩云霞，云霞蔓延的速度很快覆盖整片天际。
街道上的行人，办公楼里的打工人还有教室里的学生惊叹天空的异变，掏出手机拍照片。
躺在高楼天台上的红衣女人，看着一点点变得色彩魔幻的天空，双眼微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