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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就知道哭！没用的小讨债鬼！”季奶奶依旧嫌弃地骂骂咧咧，但还是没有推开她。
小草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外婆，你和姐姐真好，你们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我也有对我这么好的亲人，真的好幸福……”
“嘿！你这小讨债鬼！给你花一大笔钱报班就是最亲的亲人，不给你花钱就不是？！”季奶奶不高兴地质问。
“不是……不……我是说都是！”小草道。
她此时的情绪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她只知道，以前在家里挨打受虐，一直听信母亲说的她们就是命不好才会遭受那些。
直到如今她清晰地感受到原来自己命特好，就连凶巴巴，她很怕的外婆都已经不怕了。
那种幸福，欣喜，珍惜……
真的太多太多情绪无法言语了。
“你这小讨债鬼，你再怎么哭都没用，你姐都得边读书边赚钱养家。你倒是享清福，什么都不做，天天只读书就好！
我可警告你，这些补习班上了后要是没能达到你之前说跳级的水平，那以后就别浪费钱读书！”
小草眼神中带着坚定：“外婆，我一定努力，这个暑假争取把二年级的课程学完，下学期就上三年级。
我以后一定争气！以后您和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这小讨债鬼倒是比你妈懂事一点点！”季奶奶评价道。
而后，她把小草推开：“别把鼻涕眼泪都弄在我这新衣服身上！”
这可是她从之前展销会卖的衣服之中挑选出来的最好看的，今儿为了撑面子，特意穿出去的！
两人一路往家走。
回去时，季三姑还在魂不守舍地打扫卫生，两人已经进屋有一段时间，她才回过神来。
“妈，小草，你们回来了？补习班的事情怎么样了？”季三姑询问。
季奶奶眼神都不给一个，小草则一直都沉浸在预习海城的二年级教材上。
……
云集公司。
季云溪去港城之前是打电话跟卓星打招呼让他带着段雁河适应一下的。
等季云溪离开，季奶奶和三姑还闹矛盾，根本没空管他工作的事情。
好在他自己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不只提前询问了不少云集公司的信息，而且在季云溪安排的上司（卓星）似乎忘记他的存在的情况，他也是主动找公交路线，坐车去云集公司。
如今，云集公司已经在卓星前段时间的忙碌下搬去了一个比较体面的写字楼，看着比起以前的小作坊要像样不少！
“你好，欢迎来到云集广告公司，请问先生你有预约吗？”段雁河找到地方后正好奇打量，前台主动询问道。
段雁河倒是稳得住，依旧没露怯：“我找卓总，卓星。”
“卓总？”前台翻阅了一下预约资料，“先生请问您尊姓大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