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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知道啊，我是想问，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的一个人？”
东山公道：
“嗯，让我想想啊，她们当然是两个人。
“不过呢，应该……她们两个应该是基本相同，略有区别。
“所谓基本相同……怎么解释好呢？
“对了，你有没有学过调色的基本知识？”
关小刀想了想：
“美术老师有讲过，她说‘红色加白色会变成粉色’，是这样的知识吗？”
东山公道：
“对，对。
“我们就拿粉色打个比方。
“苏妲己和九尾狐就好比是两个面团，一个是白色的，一个是红色的。
“只不过呢，原先白的里边有点儿红的，红的里边也有点儿白的。
“我们两个呢，把她们揉到了一起，揉啊揉，揉得老均匀了，新的面团是不是就变成了粉色？”
关小刀道：
“是啊。”
东山公道：
“我们再把揉好的粉色面团掰成大小差不多的两个，你说这两个面团是不是就是基本一样？”
关小刀点头：
“对啊。要我说，不是基本一样，而是完全一样啊，您怎么还说略有区别呢？”
东山公笑了：
“好孩子，我们两个是无意间弄成的，也就相当于揉面时和掰面时都是无心的，哪能揉得绝对均匀，又掰得大小完全相同呢？”
关小刀也笑了：
“明白啦……对了，那么记忆呢？我是说，她俩的记忆也大致平分了吗？”
东山公道：
“那不是，她们的记忆被叠加在了一起，两个人的记忆完全一样，都同时拥有两个人的记忆啦。”
关小刀兴奋了：
“啊，真的吗？”
东山公道：
“按理是这样啊。不信，你可以问问试试。”
“好啊。”
关小刀乐颠颠地走到四个人的中间，先看看左边的苏妲己，再看看右边的苏妲己，嗨，真的完全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