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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有，但林惜歌有这个能力的。
“林惜歌！”林冰雪说道，“你就这么看着，一句话都不说吗……你就这么的恨李芳，恨到看着她死，看着她最后变成孤魂野鬼吗！”
慕朝然逼仄的目光看了过来：“林冰雪。”
林冰雪马上就泄气了。
有他在，谁能算计得了他！
“连你也一起丢过去。”慕朝然说，“你不是很心疼李芳么？那么就去乱葬岗陪她，给她守一辈子坟墓。”
林冰雪哑口无言。
她肯定不能去，也不愿意去！
这个林惜歌，有林家护着就算了，慕朝然还寸步不离的维护着。
怎么就这么的好命！
要不是慕朝然的话，林惜歌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保镖们的动作十分利索，全程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极其迅速的将李芳用一卷草席卷起来，拖走。
地上的血水还明晃晃的摆在那里。
无人收拾。
林冰雪跪坐在地上，狼狈，但表情却没有刚刚那么的紧张了。
她知道，李芳死了，她就有活路了。
天大的罪，死一个李芳也够弥补了，林家也好，林惜歌也罢，都不会再要她的命。
就算慕朝然想要……
其他人也不会允许的。
林冰雪沉默着，暗暗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林父一言不发，紧锁着眉头。
而林母垂着眼睛，看不见眼底的情绪。
如此安静的时候，慕朝然说道：“爸，妈，我建议你们……一并处置了林冰雪，不留后患。”
李芳已经死了，林冰雪还活着，并且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林冰雪会作何感想？
而且一个敢对林惜歌下死手，又能逼死生母的女人，绝非善茬。
太狠太毒了。
慕朝然是肯定容不下林冰雪的。
但，这是林家内部事，他只能提建议，不能过分插手。
否则的话，李芳和林冰雪落在他的手上，他可以随意处置的话，早就解决得干净，不可能这么拖泥带水犹豫不决。
李芳该死，死不足惜。
林冰雪……
不死也得打入深渊，永无翻身之地才行！
听到慕朝然的话，林父林母一声不吭，没有回应。
林惜歌还沉浸在李芳的死讯里，惶恐失神中。
林冰雪恶狠狠的瞪着慕朝然，又怕被发现，极快的收回目光。
就是这个慕朝然，一直在跟她过不去！
不然的话，她哭一哭多卖卖惨，林父林母绝对会放她一马的。
只要林家人松了口，林惜歌也不会过多追究。
那么……林冰雪可以全身而退，然后再从长计议。
偏偏慕朝然死咬着她不放，非要尽快的处置她！
客厅里还是一片安静。
慕朝然眸光轻闪，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惜歌，”他的声音放得很低，靠在她耳边，低声和她说着话，“你表个态。”
他强势，她也要强势。
不然，林冰雪真的就会趁着这个时候，脱身洗白了。
林惜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慕朝然的声音压得更低，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有的人死不足惜，你的心软只会害了你自己。李芳是罪有应得，林冰雪也不清白。”
“你要回归林家，必须要彻彻底底的斩断林家和林冰雪的所有来往。惜歌，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