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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主管笑着道：“有时候胆子是被逼出来的，刚才我好像隐约听见，那边说是现在做蔬菜生意了？”
“嗯，说是蔬菜生意，还不是夸大宣传？说他们的蔬菜多么多么好，他们的蔬菜多么多么优质，吃了可以干什么，这些现在都是不允许的！”
“这个……”
销售主管考虑了一下，说道：“其实郭总，您想过没有，如果他那边现在是蔬菜公司，陈总怎么看出来？”
“陈总当然看不出来！”
“这不就得了？”销售主管道：“陈总都看不出来，那就是一个新客户啊！”
郭飞一本正经道：“那也不行！上次的事情，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摆平！”
销售主管道：“但是我觉得吧……似乎老金这边的东西，可比人参那个客户好多了。”
郭飞一摆手。
“你可别说那个客户了，真是给我惹了一堆麻烦。”
销售主管身子朝向郭飞。
“郭总，现在陈总给咱们的压力很大！咱们想要完成百分之十的增长，十分吃力，我看，老金这边反正也变成了蔬菜，要不咱们考虑一下？”
郭飞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销售主管。
“周晨，你疯了？”
这位被叫做周晨的销售主管，一时半会呆在了原地。
“郭总，我怎么就疯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老金和我们合作，最后出了问题，这个问题谁来承担？”
“这个……”周晨说道：“郭总，我只是觉得……”
郭飞一甩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觉得了！我也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如果我们和他们合作，到时候出问题，首先被问责的，肯定是我。”
“可是，如果我们现在不和他们合作，想要完成百分之十，根本不可能！”
这句话虽然只是普通的一句话，可是，在郭飞看来，这却是震耳欲聋的，他长输了一口气。
“呼~”
“帮你说的对啊！如果不和老金合作，咱们就无法完成任务，可是，如果和老金合作，那咱们也……”
郭飞摇了摇头。
周晨劝说道：“所以啊！郭总，大不了咱们就拼一次，咱们就和老金合作，说不定陈总也不知道。”
郭飞正在犹豫。
周晨道：“再说了，老金那边换了公司，换了法人，什么都换了，这就是一个新的客户，谁知道呢？”
郭飞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犹豫，终于下定了决心。
“行！反正现在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多一个新的客户，那就多一个新的客户吧！但是……”
周晨说道：“郭总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周晨算是松了一口气，然而，郭飞还是提心吊胆的，现在的郭飞，心里面担心啊！
谁知道到了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车辆停下来后，周晨去了一边，他悄悄地发了一条消息。
“行了！这边我给你搞定了，给我的好处费什么时候打过来？”
那边说道：“很快！很快就给你打过来。”
周晨道：“麻烦了！”
“周晨，快点走了。”不远处，郭飞大喊道。
“哦……来了！来了了！”周晨连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