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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沉思半晌，举起手指比了个三。
这个答案，是墨芊最没想到的。
毕竟这个世界，懂玄学会玄学的人少之又少，那个了悟大师既然能把被车祸撞死的林旭又救回来，显然是有点本事的。
墨芊垂眸，思索片刻，再次问道，“那你这次死，是谁害了你？是了悟大师吗？”
林旭依然摇了摇头。
墨芊蹙了蹙眉，嘴里嘟哝了句，“藏得可够深的。”
她心里已经默认那了悟不是个好东西。
绝对也是坑害顾家的一只坏鸟。
她接着追问，“那谁把厉鬼放进你身体的？”
林旭继续摇头。
他这一问三不知，马上把墨芊问烦了。
“你到底想不想报仇？”
“”
林旭没有言语，微微低垂的眼眸像陷入某种痛苦。
他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连大条的墨芊，都感觉自己刚才说话大声了。
罗洋也跟着揪心。
他斜眼瞪了墨芊，“凶什么凶，他又看不到那些东西，你问他，他怎么会知道。”
墨芊难得的，耸了耸鼻子，没有回怼。
罗洋“训”完墨芊。
又转向林旭。
他咧着嘴，笑眯眯，无比温柔地像哄孩子一样的跟林旭说话，“你别怕，你试着告诉我们一些事，我看得出你身上有怨气，你带着怨念是不能投胎的，何况，你魂魄声音被封，我们要想办法——”
“救你。”
罗洋话还没说完，就见林旭已经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眸直视着墨芊。
手在自己心口点了点。
接着又点点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