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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是说……”
“咱宁东的大米，千禧年的时候，可是一直都被运到五常，然后在五常灌装销售的！”左武笑着解释道。
方默一愣，有些好奇地问道：“那现在……”
“现在不是到处都有摄像头了嘛……”左武有些尴尬地解释了一句。
方默恍然大悟。
摄像头多了，所以就不能这么干了。
心中一动，方默好奇地问道：“那咱宁东的大米……”
“咱宁东地方小啊，所以宁东大米虽然好吃，可产量一直上不去。”
“但是哥，就算是无土栽培，土地也是有限的吧？那才能够种多少？”
“这个吧，咱们现在不是和毛子蜜月期嘛？所以也没啥。”
“但是毛子那边的粮食，要比咱们更多吧？”方默有些奇怪。
“这你就错了，那边恰恰相反，肉多而菜少。”
“哦，对了，我听一位朋友说过。”方默想起早些年一起遇到的游戏搭子，就是一位在毛子那边种地的年轻人。
那边的肉、奶很多。
但是蔬菜很少。
“可是哥，你找别人不行么？我又没干过。”方默有些奇怪。
“咳！这不是有你堂哥嘛……”左武尴笑着说道。
方默恍然大悟起来。
是了。
左武可能是提前得到的消息。
所以就想着分一杯羹。
但是他一个公职人员，他哥左文也是。
两家都是公职人员，就不适合出面了。
而方默的堂哥是跑大车的。
双方并不熟悉。
就需要一个牵线搭桥之人。
而显然，作为两家共同亲戚的方默，就是最佳人选。
“行，武哥，我去约我堂哥，你哪天有空，咱们哪天见一见？”方默好奇地问道。
作为副科，左武的工作自然不少。
所以休息时间就不多了。
自然不能随便找时间。
“这样吧，问问你堂哥，毕竟这件事还是要靠他帮忙。”左武虽然听出了方默的好意，但却并没有做主答应，而是想着和方默的堂哥约定一下时间。
做生意嘛，讲究的是平等。
这又不是古时候。
方默挂断电话，然后拿起手机，给堂哥曹辉打去了电话。
“喂？小默？出了什么事？”
“大辉哥，是我，方默。”
“哦，啥事？”
“你最近还跑大车呢？”
“呵，我不跑怎么办？一家老小就指着这个吃饭呢。”
“大辉哥，咱市最近回来一个农业教授……”方默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那个什么武哥的主意？”曹辉问道。
“呃——有区别么？”
“如果是你的主意，你要真想干，那就承包一块地，你那点产量，你大辉哥我一个人就能给你包圆了，但是如果这件事是你那个武哥的主意……那就算了。”
“为什么啊？”方默有些不解。
“他一个当官的，听了一耳朵消息，就跑来要合作，万一到时候消息不保真，你不是被套进去了？你要创业，大辉哥不敢说倾囊相授，但咱这老方家就你一根独苗，你是赚，是亏，咱就担着，但是要是和你那个武哥一起做生意，万一你要是赔了怎么办？”
“大辉哥，你真的能解决销售问题？”
“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呢？”曹辉不满地说道。
不过他毕竟还是回答了方默的询问。
“你大辉哥好歹也是跑长途运输的，运其他货物是运，运粮食也是运，你去口岸打听打听，你大辉哥“瘸哥”这个名头，还是有点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