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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结束后。
还有一场庆功宴。
方灿本来不想参加，结果彭市长盛情难却，还是去了。
宴会上全是政府高官，商界名流，方灿和各路大人物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奇怪，院长不是最讨厌这种场合了吗？”
钟剑锋一直跟在方灿身边。
望着远处正在与市长夫人交谈的颜沉鱼，他咕哝道：“今天怎么会同意来呢……”
方灿微微一笑。
他知道，颜沉鱼是为了保护他。
“方小友……”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
方灿和钟剑锋扭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秃顶老者，正对着他们露出和善的笑容。
“杜如龙！”
方灿刚想问这是谁，就见钟剑锋脸色一板，“你想干什么？”
‘他就是杜如龙，四大家族之一杜家的老祖宗……’
方灿上下打量了一眼。
发现杜婉仪的丈夫曹鹏云，也跟在旁边，但一言不发。
“老钟，怎么了？”
下一刻，颜沉鱼的身影便出现在方灿身边。
可见女人一直在关注着他。
一有情况，马上赶过来。
“颜……颜长老……”
杜如龙见到颜沉鱼，眼神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恐惧。
但被颜沉鱼瞪了一下后，立马改了称呼。
“颜院长，我是代小女来向方小友赔不是的。”
杜如龙堂堂战神，却对方灿微微欠身，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
“方小友，都怪老夫从小把婉仪宠坏了，然后她把小非也宠坏了，才酿成今日之祸。”
“说起来，老夫真是惭愧。”
“不过今天起，老夫可以向小友保证，婉仪……包括整个曹家和杜家，绝对不会再来找小友的麻烦。”
方灿并未给这位老战神面子。
冷哼一声，道：“你拿什么保证？”
“这是婉仪的精神鉴定报告。”
曹鹏云忽然递来一份书面报告。
方灿将信将疑地接过。
“说出来不怕各位笑话。”
曹鹏云叹了口气，“今天看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婉仪受不了打击，精神上面出现了问题，现在已经送进青山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了。”
方灿：“……”
钟剑锋：“……”
“曹非虽然是我儿子，但他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可以代表曹家向你保证，曹家日后绝不会再找你麻烦，也不会再找济世堂麻烦。”
曹鹏云语气诚挚，一字一句地对方灿说道。
方灿听了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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