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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方灿干咳两声，以掩尴尬，“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唐疏影迅速把羞涩抛到脑后，眼中泛起强烈的好奇和期待。
“我确实有一种雷电系天赋。”
说着，方灿右手握拳。
“滋滋滋——”
一缕缕细小的紫蓝色电流，在拳背上窜绕，宛如灵巧的小蛇。
接着，他将手掌摊开，一枚荔枝大小的雷球悬浮而起。
（电池里的雷电，可以抽取出来，暂时附于体表面）
同时用精神念力观察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这个角落，才这么做。
“什么时候觉醒的？”
唐疏影既惊又喜，“为什么一直藏着掖着！”
“没必要暴露啊，藏着当底牌多好。”
方灿合上手掌，雷球缓缓消散。
事实上，他已经有新的底牌了。
“你说得对。”
唐疏影点点头。
旋即，她面色逐渐变得复杂，看向方灿的目光，也带上浓烈的担心。
“别担心了，曹家一时半会儿查不到我的。”
“就算查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办法应对。”
方灿以为唐疏影在担心他杀曹非的事败露。
结果，后者摇摇头。
“我不是在想这件事。”
“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方灿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你的天赋。”
唐疏影郑重其事地道：“体术，精神念力，雷电，再加上你最早觉醒的火苗天赋，你现在一共觉醒了四种天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有四种天赋？”
方灿眨了眨眼睛。
“去！我没空和你开玩笑。”
唐疏影很认真，“记得钟离学长吗？”
“钟离？记得啊。”
方灿点点头。
第一次聚餐的时候，还有卢建新那次，他都听到了“钟离”的名字。
这个人似乎以前在耀星社地位很高，后来好像……疯了？
他之前向唐疏影打听过，不过后者没说。
“你下午有空么？”
唐疏影忽然问。
“有啊。”
“那我带你去疗养院，看钟离学长吧。”
“行。”
于是，两人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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