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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许默不光往监控里植入了鬼畜，还做了其他的手脚，比如后面那段监控都是被许默p过的。
王局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问这些技术部门的警员，估计是问不出啥了。
于是，王局看向了韩飞。
“老韩，你跟许默打过的交道多，你比我有经验，鬼畜后面的这段看上去正常的视频，有可能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许默提前p好的？”
韩飞苦笑。
这话说的。
经验？
他特么能有什么经验？
就算有，那也全是失败的经验。
失败的经验也能叫经验吗！？
他要是能猜透许默的想法，还能让许默逍遥法外？
抹了把脸，韩飞开口道。
“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是咱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了，不管是真是假，也得看看啊，要是假的就算了，若是真的，咱们不看的话可就找不到许默了。”
韩飞现在已经被许默给整的佛系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
反正现在只有视频这一条线索。
管他妈的是真是假。
查就完了！
万一是真的呢？
……
“继续放吧。”，韩飞看了一眼技术部门的警员。
后者则是转头，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王局。
王局苦笑着点了点头：“听老韩的，继续放吧。”
韩飞说的确实有道理。
这段监控，虽然有可能真的被许默做过手脚，因为许默确实有p监控的能力。
很有可能他们顺着监控查下去，查到的线索，就是假的，是许默想让他们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