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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而立，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对等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
甚至可以感知到位格低的那方在努力往上爬，想要爬到同等高度。
“明明是各自最顶层的代表，为什么会有种高下立判的既视感，是错觉吗？”
不！不是错觉。
有这种感觉就对了，正是因此才引发了这场神战。
东西方相持的天平被打破，就会有人想方设法的平衡回来，只可惜一方实力不够，导致无法平衡回去。
这也是那些先天圣人不下场作战的原因。
而元始天尊接下来的话，就印证了这一点。
“最寻常不过的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老夫想高人一等，实在是你们太弱了，无法与老夫对等罢了。”
元始天尊虽然言语嚣张，表情却气定神闲。
如果说西方倚仗的是未知神域，能够抗衡东方。
那在元始天尊眼里，未知神域就是个笑话。
胡纳伯也不虚，笑道：“可你终归还是下来了。”
这世上的东西，有正就有反，有光明就有黑暗。
世间万物总有相互对立相互制衡的一面。
却总有些存在，想要跳出去，不受任何约束。
那怎么可能？
可这些年来，东方那几位隐约是做到了。
西方神系之主，与东方先天圣人对位，却被那些后天入圣者杀个精光。
到时候诸天神系大一统，万界规则也将改写。
平衡，也将不复存在。
“我似乎读懂了什么，这么说的话，东方才是一切杀戮的祸端，是源头？”
在绝大多数生灵看来，万物平衡是最好的状态。
东方跳出平衡已是事实，所以他们关心的是。
东方是有意打破平衡，想跳出平衡的束缚。
还是说西方本就积弱已久，必将退出历史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