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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学长，两位学姐”
君莫笑是孤傲的，曾经甚至没把冷阳放在眼中。
而如今，他似乎变了。
傲骨都被击碎。
整个人颓废宛如一滩烂泥。
英俊的面庞上胡子拉碴，眼眸之中没有半点明光。
这是心死。
“圣境了，修行速度还是可以的。
底子一点也不差。”
冷阳缓步靠近，在假山旁坐下，看着演武场上正在切磋的学员们。
大量的资源涌入，如今在校的学员修为普遍要高出七八级。
帝星更是早早的达到尊境，毕业前更是能够轻易突破王境。
但这一切都无法影响此时冷阳的心境。
物是人非。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也已经三十大多。
甚至超越了曾经古月一的年龄。
“看来不仅仅是败了。
毕竟，一场败，还杀不死一位帝星。”
君莫笑没有开口，但冷阳已经猜到了什么。
帝星，是骄傲的，也是顽强的。
任何磨难，落在他们自己的身上，都不算什么。
但，若是磨难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呢？
“这些年，牺牲不少人吧？”
冷阳话音落下，演武场中切磋演练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一众学院天骄也都看向这边。
一些背景深厚的学员其实都知道，君莫笑学长没有输。
不仅没有输，还力斩多头魔物，连骨魔都被其强势击杀。
但他的队友，都死了。
那个意气风发，和同届帝星结拜的君莫笑，带着兄弟去了两界战场。
一个人活着回来了。
他没死，但和死了又有什么两样？
甚至，在他自己看来，还不如当时和兄弟们一起战死。
“我本不该来开导你。
毕竟，你这个样子，的确挺为帝星丢人的。”
冷阳继续开口，倒是没有什么安慰的意思。
反而说出话比较刺耳。
君莫笑依旧不语，只是脑袋低了下去。
丢人。
倒是有不少人来安慰他，说他为帝星丢人的，是第一个。
“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吧。”
冷阳挥手，一面冰镜悬浮在君莫笑眼前。
冰镜之中，君莫笑身躯单薄，无精打采，眸光暗淡，较之街边的乞丐，都好不到哪里去。
“你敢相信么？我大夏两千年，培养帝星近万人。
无一人邋遢到你这种地步。”
“你也算是以一己之力，拉低了帝星的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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