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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雯一点儿都不内向拘谨，反而很自来熟的坐在了乔鸢飞对面。
乔鸢飞看着她，说：“王姑娘有话想问？”
王清雯甜甜一笑：“乔姐姐不要与我这般生分，唤我妹妹就好。”
乔鸢飞点着头改了口：“那王妹妹想问什么？”
王清雯眨巴眨巴眼，尽量让自己的目的性看起来没有那么强：“我想问下乔姐姐，那陆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家小姐么……”乔鸢飞端着茶杯，沉吟了片刻。
说起来，她和陆令宜也不怎么熟，只是在赏花宴上见过而已。
不过对这个人，她确实印象深刻，尤其和三皇子在竹林里互诉衷肠那段……
“乔姐姐？”
乔鸢飞轻咳一声，收回思绪道：“陆小姐样貌极美，文采出众，性情温柔，端庄大方……”
乔鸢飞还没说完，王清雯就失望道：“就没有别的了？”
乔鸢飞了然的看着她，一针见血道：“你想听些于她不好的？”
王清雯有些尴尬，抿抿唇没直接回应。
乔鸢飞道：“我与陆小姐并不相熟，只见过一面。但就那一面，却让我好感倍增。人人都夸她为上京第一才女，是世间贵女之典范。”
“那乔姐姐觉得呢？”
“我觉得……”乔鸢飞抿了口茶，“实至名归！”
王清雯似乎一下子泄了气，她神色垮下来，呆坐在桌子对面不说话。
乔鸢飞瞧着她，奇怪道：“你倾慕赵渊，为何要打听陆小姐？赵渊才是当事人，你难道不该是围绕着赵渊展开攻击吗？”
“展开攻击？”王清雯诧异抬头。
乔鸢飞摸了下鼻子：“哦，是攻势。”
王清雯有些苦恼：“可陆小姐是他未婚妻啊，我又不想做妾。”
“那你攻下赵渊的心，叫他和陆家商议退亲，然后再叫他娶你不就成了？”
王清雯愣住，半晌后小声道：“这……不太可能。”
“难道你想叫陆小姐主动退亲？这又可能吗？”乔鸢飞瞥她。
王清雯沉默了。
一家是王府，一家是相府，事关两家声誉的亲事，哪可能说退就退？
乔鸢飞放下茶杯，长叹一声：“既是都不可能，为何偏要在陆小姐身上下功夫？王姑娘，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她不想聊这种八卦，也不愿讨论赵渊该娶什么样的女人，总归都与她无关。
乔鸢飞起身往客栈外走，王清雯连忙跟着起来：“乔姐姐，我……”
乔鸢飞回头：“剩下的问你表姐吧，我了解的还不如她多。”
见王清雯欲言又止，乔鸢飞又道：“对于赵世子，我了解的就更少了，我与他根本不熟！”
这话刚刚落下，赵渊的屋门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