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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禾点头，“没错，希望李老师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是觉得我出的题水平不行，请你说出来到底是哪里不行。”
李长进苦笑不已，“小姜，当然不是你出的题水平不行，而是……”
“而是什么？”
“太难了！”
听到李长进的回答，庄莫寒忍不住接话，“李老师，你说小姜出的那些题太难了，超纲了吗？”
“那倒没有。”
李长进摇头，“主要是陷阱太多，无论是大题还是小题，全部都是陷阱，虽然没超纲，但让大二的学生去做这种题，属实有点太难为人了。”
姜慕禾撇嘴，“题不出难点，那还叫考试吗？”
李长进深深一叹，“难点可以，可是小姜……”
话刚说一半，庄莫寒便开口打断，“李老师，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做的确实欠妥当，我的观点和小姜差不多，期末考试，考题难点不是很正常吗？”
“校长……”
“既然没超纲，那这次期末考试就用小姜的那套试题吧，正好检验一下咱们大二数学系学生的水平，哪怕成绩普遍差一些也没关系。”
李长进面色异样，“校长，您确定？小姜的那套试题难度真的很高。”
庄莫寒也没多想，“李老师，我不是说了嘛，期末考试，难度高点很正常，反正小姜的题又没超纲，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李长进没再说什么，点头道：“行。”
见事情敲定，庄莫寒松了口气，“小姜，这个处理结果你还满意吗？”
“满意。”
“满意就行。”
庄莫寒笑着点头。
李长进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道：“校长，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忙了。”
“行，去忙吧。”
李长进走了没多久，陈言就回来了。
他来到姜慕禾身旁坐下，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从怀中拿出一瓶温热的ad钙奶，拧开瓶盖，递给她。
“小学姐，咱们的卖店里刚增加了一台加热的机器，我特意让白竹腾出一格的空间放ad钙奶，你想喝ad钙奶随时都可以过去拿瓶热好的喝，但一天最多喝一瓶，不能把这玩意儿当水喝，渴了还是要喝水的，知道吗？”
姜慕禾喝了一小口ad钙奶，之前茶水留下的苦涩瞬间压了下去，“嗯嗯。”
看着这一幕，庄莫寒苍老的面容上露出笑意。
啧，近距离磕糖的感觉，真不错啊！
嘱咐完以后，陈言看向庄莫寒，“校长，李老师还没来吗？”
庄莫寒给出解释，“李老师已经来过了，事情也处理好了，这次大二数学系的期末考试题目就用小姜出的那一套。”
“这样挺好。”
陈言笑容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话音一转：“校长，我也有件事情和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
“我想在卖店里增加一个啤酒柜，您看可以吗？”
庄莫寒花白眉头皱起，“装啤酒柜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在学校里卖啤酒啊？”
陈言起身绕过茶几，来到庄莫寒这边坐下，一把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钦佩，“校长，您不愧是我儿时的偶像，一下就猜中了学生的心思，真的太厉害了！”
“……”
这一刻的庄莫寒，要多无语有多无语。
这小子连啤酒柜都说出来了，除了卖啤酒还有其他可能吗？
这波马屁拍的真是……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