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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姐,你能帮忙看下现在有床单吗?我跟我对象结婚吗,想买床新的床单,再帮忙来一对枕套”
顾泽明看着这两个女人在仓库里忙的不亦乐乎,还是打断了下,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同志,你是个好男人,我这妹子能找到你也是她的福气,正好,仓库这边还有一床五彩印花床单,纯棉质地,图案是暗红色牡丹褐色叶子,平铺在粉色的底布上,是目前这几年很流行的嫁妆。枕套也有一样颜色的。”
吴姐从仓库某个角落里找出她刚才说的这床床单,用力一甩,整个床单瞬间被打开,李轻语很好奇这个时代的老花床单。
按照她前世的眼光,肯定看不上,但在这个穿衣困难的时代,能有一床这么好布料做的床单结婚,是被人高看的。
“好,就这个,麻烦帮忙这个也包起来。帮忙算下多少钱和票。”
“刚才那边八块钱,这个床单四块八再给十五尺的布票,枕套一对三块六毛钱,一尺的布票。总共给我十六块四毛钱。十六尺布票就可以了。
吴姐说完,心想今天可真值了。刚想完,就见顾泽明将十六块四毛钱还有布票一起拿出来。
“行,没问题,回头你们俩登记结婚的时候记得去领结婚补助,到时候会有布票补助给你们。”
吴姐猜测这两个年轻人肯定不清楚。
“吴姐,还有补助啊,真谢谢你,你不说我们两这愣头青还真不知道,回头我们领证后请你吃糖啊。”
李轻语没想到这个年代结婚还有这好处。真心地感谢眼前的这大姐,如果不是顾泽明在,自己还真想和她做交易,不过你不着急,接下来有的是时间。
顾泽明将东西打包好,拿在手上,看着李轻语,见她没什么要再买的,就说了句天色不早,先回去了。
所有的东西都放到车上后,俩人就往大队赶回去了。俩人再次回到茅草屋时,又是被村民一顿八卦。躲在人群中的李丫非常的不甘心。
凭什么每次李轻语都那么好运,明明自己已经看着她落到河里,都没有伸出脑袋,却还是被救了。
自己利用男人对她急救的方式在村里到处宣传她不干净,被人又亲又摸,可是她怎么那么好运气,那个男人是个军官还愿意娶她。
想到这李丫非常激动,特别是她看向顾泽明那挺拔的身姿还有俊朗的容颜就觉得要把这男人抢过来。
你看,李轻语家已经被扫地出门,什么都没有,可这个男人却帮忙把她家整的比自己家都好,现在还买那么多东西,刚刚车上还有缝纫机,现在整个大队唯一的缝纫机竟然是他们家。
李丫到处在观望,实在没找到合适的方法,只能以好朋友的身份上她家看望她。在伺机而动。
“轻轻,你去哪里?你现在人怎么样?这两天我家里事情很多,一直没时间来看你,今天才知道你们家被分出来了。”
李丫一副担忧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她们两个是好朋友。
“李丫啊,我没事,我家最近也很忙,你没空的话不用来看我,毕竟咱们也没那么熟悉。”
李轻语答应原身要报仇,但是自己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报仇,便不想跟她有太多的接触。等后面想到方法,再来解决这个坏女人。
李丫没想到李轻语这个平时老实的很,对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向来都是有问必答顺从的很的人,今天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她在想是不是她发现自己推她下河了。
想到这她就在脑海里盘算要怎么解决让她继续相信自己,自己在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李轻语看着不说话估计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李丫实在是觉得无语。就这原主是不是脑子有病才会被这种女人算计?
“轻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没事的,喔只是担心你,就来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帮忙。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先回去,等你心情好了,我再来找你啊。”
李丫还揉了揉眼睛,看着顾泽明说李轻语可能心情不好,估计是因为要被迫嫁给这个男人。
李轻语实在是看不下去这茶言茶语的李丫。
“啪。”
一个巴掌直接甩在李丫的脸上,原本发黄的皮肤瞬间红肿起来。
“轻轻,你不高兴嫁人为什么要打我?”
李丫还不忘挑拨她与顾泽明的关系。
“李丫,你听好了,我,李轻语从此以后跟你不再是朋友,这些年我对你的好算是施舍了。你在来找茬,我就找公安说下当时我为什么会掉到河里。”
李轻语冰冷的声音在茅草屋里传遍角落。
“你说什么?轻轻,是李丫把你推河里的?”
田慕娥肯定的语气看着自家闺女。她知道自家小闺女不会随便说。
是的,当时我在河边洗衣服,突然一针头重脚轻就被一双手推下去,在河里的时候我看到她匆匆忙忙从我刚洗衣服的位置跑掉。
“不是我,问当时刚好在附近找东西,我都不知道你掉河里了。”
李丫慌乱的给自己找理由。
“我不管你当时是什么还能原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善良。还有远离我,不要和我一起,也不要让我听到你在外面说我。不然我一定会去报公安,到时候你爸妈会对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有数。”
李丫感觉在顾泽明面前很丢脸,今天是没有机会接近对方了,回头她一定要想办法把李轻语嫁给村里的二流子混子,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嚣张,看这个军人还会不会要她。
想到这李丫捂着脸,红着眼,流着泪就跑出山脚下的茅草屋。
“轻轻,你为什么不跟大队长说明是李丫把你推到河里的呢?”田慕娥心里非常不舒服,自己宝贝的闺女被别人伤害,如果不是女儿现在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想她一定会做出疯子一样的事情来。
“妈,现在离当时案发现场已经过去太久了,痕迹也没了,现在去找到队长大队长顶多罚她公分,那又有什么用呢?再说就算你能够证明是她推我下河,大队长看在年底评优秀的份上也不会找公安来处理。既然这样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吧。”
一旁听着小姑娘冷静分析计划的顾泽明,对这个女孩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这姑娘有仇必报,不是不报,而是在等机会。
他喜欢这种懂得蛰伏懂得利弊得失的人,也非常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