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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苏尔抱着他，重重的点头，“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她长这么大，这件事情应该是她做的最出格，最需要勇气的事。
无论结果如何。
她已经行动了。
陆迟颜说，不要有遗憾。
所以，她表白了，也就没有遗憾了。
“所以。”
“哥哥，你喜欢我吗？”
“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女朋友？”
酒壮人胆，虽然她脑子还算清醒，但能说出这番话，也是因为有酒精的加持才能勇敢的说出来，或许明天醒来，这些话她再也说不出第二次。
江泽度再一次被季苏尔震惊的说不出话，他让季苏尔坐好，眼眸里染了些许无措。
对。
就是无措。
江泽度也不是没有被表白过，但没有像现在一样，让他如此的纠结和犹豫，茫然诧异。
可是，他确实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另一半。
而，接受一个人的爱意，就要负责起她给予的情感。
可，江泽度负责不了。
再说。
小姑娘小他十岁，他不能这么不负责，毁了她的人生。
沉默了良久。
男人轻轻说了句，“抱歉，小苏尔。”
明明已经做了无数个准备，也想过江泽度会拒绝自己，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季苏尔只觉得心脏被撕裂了一样疼，疼到几近让她无法呼吸。
女孩的眼泪慢慢盈满眼眶，江泽度怔怔地看她变红的眼睛，心突然也跟着很闷很难受，他抬手，几乎要忍不住要为季苏尔擦去眼尾的泪，可一想到如今女孩对自己的特殊情感，他顿住，不敢动手。
季苏尔手无力的垂下来，她拼命的压抑自己的眼泪，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状态能好一点，“没关系，反正又没有人规定表白了就一定要答应。”
可隐忍的哭腔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你放心，我只说这一次。”
她垂下眼睑，“以后，不会了。”
这一次，勇气耗光了。
季苏尔快速的打开车门下车。
她匆匆的跑进家里。
江泽度看着她消失的身影，眸里划过一丝心疼，可是，他怎么会心疼？
他握着方向盘，心很乱很乱，仿佛全身力气被掏空了一样，心情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
罢了。
他跟小苏尔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给不了承诺，就不要给人家希望。
季苏尔跑进房间，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落下，明明让自己接受结果，可真正的拒绝来临时，竟然会这么痛。
她捂着自己的心脏，觉得自己要断气了一样，无法呼吸，她受不了，不管如今是几点，指尖颤抖的拨通了黎棠棠的电话。
此时。
黎棠棠已经在睡梦中。
电话响起来的那一刻，她醒了。
她刚伸手，陆迟聿压住她的手，“夜深了，不用接，好好休息。”
“我刚刚好像看到是苏苏的电话，她可能有事情。”
黎棠棠刚刚迷迷糊糊的看到屏幕上出现苏苏两个字。
也不知道她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情。
怕是急事，黎棠棠接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对面就传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棠棠…”
黎棠棠一瞬间清醒，“苏苏，你怎么了，你在哭吗？”
“棠棠，我表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