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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仁野二十三年头回经历。都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他也从不信第一次买彩票就能中五百万的奇迹,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拿着手机,仁野冷心冷肺的回:“爱谈不上,顶多算有点情分。”
一般女生听到这话怎么受得了,偏偏何许舒了口气:“还好还有情分在,我好怕你说我剃头挑子一头热。”
仁野沉默,何许的大度让他怀疑,到底是他不够狠,还是她更狠。
何许开心地问:“我是第一个跟你有情分的人吗?”
仁野眉心微蹙:“你无不无聊?”
何许:“跟你聊天当然不无聊了…”说完,她自顾叨念:“要不是知道你单纯嫌我无聊,还以为你有什么不能提的红颜呢。”
仁野就是嘴上不服软:“我有又怎样?”
何许一时没控制住,笑声带着几分嘲讽:“你可得了吧,就你这脾气。”
手机里只有何许一人笑声,笑了一会儿,她停住,两秒后道:“对不起啊。”
仁野以为她要道什么歉呢,结果何许说:“我刚才笑得不淑女了,以后不这么笑了,你就当没听到。”
仁野呆呆地望着某处,片刻后问:“你在自欺欺人还是当我眼瞎?”
何许一秒切换淑女模式,柔柔弱弱地回:“那人家也在慢慢适应嘛~”
仁野露在t恤外的胳膊,汗毛瞬间竖起,说不上是无语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片刻的停顿,他开口道:“你有没有问过我适不适应?”
何许马上问:“你喜欢吗?”
仁野好悬冲口而出,我喜欢个鬼!
绷着脸,仁野说:“没人让你装腔作势。”
何许口吻在温柔和撒娇之间:“我觉得你还挺吃这套的,不然今晚为什么没跟我当众翻脸?”
仁野心说,他不翻脸是因为她装腔作势吗?是因为她换了个发色换了种穿搭吗?她就是把脸缠起来,他也知道她是谁。
但这样的话,仁野不能说出口,而他惯会口是心非:“我还要脸。”
何许话跟的很快:“我没给你丢脸吧?”
仁野暗自提了口气:“你是不是没事闲的,每天找不痛快?”
何许:“那是你觉得,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不痛快还是真痛快?”
何许说完,已经做好仁野要骂她不要脸的准备,结果仁野沉默良久,没出声,何许哄道:“别说不过我就生气嘛,大男人有话直说,有架直吵,憋在心里干嘛。”
仁野不是生气,他让何许磨得气不打一处来,已经不知从何生起了,努力维持着冷淡清醒,仁野道:“挂了。”
“欸~”何许叫住他,“你明天在哪,我去找你。”
仁野:“找我干嘛?”
何许:“找你玩啊。”
仁野:“没空。”
何许:“几点有空?”
仁野:“不知道。”
何许口吻立马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威胁:“你这样就有点耍赖了,答应陪我玩又不让我找你玩,那还不如不玩的时候,我想你就去找你,都不用经过你同意。”
仁野想说‘不玩拉倒’,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句:“我没你那么闲。”
何许:“所以我问你几点有空,挡人财路等同杀人劫货,我没那么不上道。”
仁野:“再说。”
何许:“别再说,我明天给你打电话,你又要说我影响你工作,我不给你打,你就顺势不找我,想钻我空子,没门。”
仁野想说她好烦,竟然把他的路都给堵死了,不愿恋战,他随口道:“八点半左右。”
何许的开心来的好容易,她笑着回:“好,我等你,晚安,我会想你的。”
她一连串输出,而后直接挂断,耳边的聒噪戛然而止,仁野有一瞬间回不过神,总觉得这声音应该再持续个三五十分钟,没想到她说挂就挂。
把手机放下,仁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然而眼前立马出现一抹鲜活身影,她穿着白色的过膝裙,披散着长及腰间的黑卷发,由远及近,而后拉住他的手,那时他来不及去想的,现在终于可以慢慢回味,何许看他的眼神,跟他说过的话,以及,两人在无人路边的深吻。
仁野记得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不刺鼻,但是持久,他晚上脱|衣服洗澡时,从自己身上也闻到了那种香味。
仁野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自欺欺人?口嫌体正?他不是第一次在夜里想到何许,但现在俨然已经从一瞬的想到,变成刻意的回想,一遍遍临摹回忆,一遍遍品味细节,而后,靠脑补完成藏在心底的欲|望。
……
自打认识何许后,仁野这方面的次数明显变多,以前也不能说清心寡欲,但平时不往这处想,想起才解决,如今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女流|氓时不时跟眼前晃悠,仁野的意志力已经从最初的生人勿近,碰他者死,渐渐变成了失控时的邪恶,为什么要难为自己,对方主动的。
随着这样的念头逐渐增多,仁野越发地烦躁,怎么还自甘堕落了呢?
早上起来的第七秒,仁野想到何许;帮陶晚芝开店准备糖水时,仁野想到何许;去公司查单对账,目睹大家偷偷摸摸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模样,仁野想到何许;就连路过全婶家的大排档,仁野也想到了何许。
何许,何许,何许……仁野快被她搞疯了,满脑子都是晚上八点半,一天才刚开始,往后的十几个小时,还不知道要怎么熬。
另一边,何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下午跟陈乃昔一起吃中午饭,陈乃昔见她一眼手机都不看,奇怪道:“野马还没成家马呢,这就一点都不管了?”
何许垂目吃饭,风轻云淡地回:“只要认主,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就行。”
陈乃昔瞪眼:“你觉得好的,其他人也不瞎,你不怕有人趁你不在想把他牵回家?”
何许笑了笑,抬起头,眼底有浓浓地挑衅:“我给她们十个胆,用不着我出手,我家马最会尥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