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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是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他们的问题是——“你跟冯蘅睡过没有？”
呃只能说问这个问题的人是真的不想在沪市混了。
难道不知道同学会是来攀老同学的关系的吗，怎么还给得罪了。
徐清源深呼一口气，端起了倒好的三杯酒全灌了。
酒水从唇边漏出，顺着话落钻到衣服领子里，徐清源胡乱擦擦，眯着眼睛对着问问题的人说；“我们这虽然是同学聚会，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要知道有些话不应该问吧。”
气氛一度降到冰点，曾雅再次看了过来。
问话的那个人刚才喝了点酒，也清醒了些，忙不迭的道歉。
但为时已晚。
徐清源：“大家继续吧。”
也不是他玩不起啊，而是当年的事很多人应该都知道他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了，现在还问这种问题，是真的没脑子。
就像问林鹿：你当年跟冯蘅是因为吵架她才把你推下去的吗？
真没有这么贴脸开大的。
后面再继续，大家的问题都比较收敛了，问的都是些各自的感情八卦，太敏感的也不敢问了。
没玩多久，大家也就撤了。
……
路上，林鹿的手被宋忱紧紧牵着，他问：“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呢，是因为见到了老同学？”
林鹿摇头：“再猜。”
宋忱：“不会是多了徐清源那么一门亲戚吧。”
林鹿扭脖子反驳：“当然不是了。”
月亮冷清清地挂在天上，俩人发丝上是它倾洒的星光。
林鹿忍不住笑道：“徐清源说冯蘅的哥哥是国防科技大学毕业的，还去了部队呢，小哥好优秀啊。”就差两只眼睛都要冒星星了。
果然，优秀的人不管在哪都很优秀。
宋忱眉眼沉沉：“你也很优秀啊。”
林鹿摇头，脑子里努力构建出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来。
都说外甥像舅舅，小北会不会也像他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现在应该会过得很好。
宋忱：“小哥很优秀，你们家的孩子怎么好像脑子都挺灵光的，个个都能读得进书。不过，你老公我也不错。”
他当年在部队那大小也是个官啊，凭借自己的努力爬上去的。
林鹿点头：“你确实也很厉害。”
宋忱：“别学我说话，说句好听的。”
林鹿：“哥哥真厉害，哥哥真棒。”
她夹着嗓子，学着小姑娘的样子。宋忱本来想听她叫哥哥老公的，听到哥哥也不错。
“哥哥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看看”
林鹿白他一眼，悄悄从后面踹了他一脚。
宋忱：“谁踹我，好像有什么鬼欸。”
林鹿掐他腰间的软肉，“是个女鬼。”
宋忱抱住自己的身体：“你跟她说，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我很爱我老婆，让她去找别人吧。”
林鹿：“她说她就要找你，她赖定你了。”
宋忱哈哈哈笑，一把将林鹿扯到怀里:“是吗，那我愿意被她赖定一辈子。”
前面是一对耋耄之年的老人相互搀扶着，旁边还有遛狗遛孩子的夫妻俩，以及他们家这一对腻歪的，街上很热闹，很冷但也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