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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朱元璋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朱樉就知道朱元璋已经想到了后果,安慰道:“父皇,好在众亲王有大哥和我的压制,第三代有雄英跟安安。他们有着良好的教导,你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朱元璋看了一眼朱樉,心中也是稍稍安定。
长舒一口气,淡淡说道:“是咱太过溺爱雄英了,哎,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是咱妹子看的清楚。”朱元璋说着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
想通后的朱元璋心情立马好了许多,人也轻松了下来,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背着手就走出了暖阁。
朱樉看着朱元璋的背影,笑了笑,躺下后随着摇椅的晃动再次进入梦乡
新年将至,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然而,在这片热闹的背后,却有一个地方显得格外冷清,那便是韩萱儿所在的小院。
自从入宫以来已经过去了十余天,其他美人都纷纷得到了皇上的宠幸,唯有韩萱儿始终没有等来传召她的太监。
原本对她还算客气的小太监如今也变得冷漠无情,甚至连其他美人也开始疏远和孤立她。
这让韩萱儿感到困惑不已,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回想选秀当日,韩萱儿记得皇后娘娘曾对她表现出赞赏之意,但现在的情况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禁怀疑是否因为皇后娘娘嫉妒她的美貌而故意刁难她?
如果不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她又如何能完成父亲的期望呢?
想到这里,韩萱儿心中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午后,正当韩萱儿独自沉思时,小院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一群太监和宫女鱼贯而入,他们手中捧着华丽的衣裳和各种精致的饰品。
韩萱儿看到这一幕,心情顿时激动起来,莫非属于她的机会终于来临了吗?
只见这些人在一名太监的引领下,径直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韩萱儿的心开始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可惜,这些人去了韩萱儿隔壁的房间,那个女人是阜阳府送来的,之前串门听她说家里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只是长得很漂亮,学识谈吐远远不及韩萱儿。
这女子已经被宠幸过一回了,怎么又到她了!韩萱儿粉拳紧握,咬着后槽牙的看着这一切。
韩萱儿心里充满了不甘和嫉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沐浴,洗漱,装扮直到天黑,韩萱儿一直在窗边看着,只见那农户女穿着华丽的宫服在一群太监宫女的跟随下出了院子。
众星捧月般的待遇,韩萱儿很是羡慕嫉妒甚至有些恨,长久的儒学浸染,让韩萱儿面目狰狞缓缓平静了下来。
她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等待机会。
然而,韩萱儿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墙壁夹层的拱卫司探子从一个极小的孔中看的一清二楚。
他密切关注着她的反应,记录下她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杭州府山中儒林学院。
韩阳与郑子雍、司马伯庸再次坐到了一起,不过这次却换成了司马伯庸在煮茶。
韩阳伸手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后,并没有对这茶叶做出评价,反而笑着开口道:“我那小女已经入宫,虽然目前只是美人,但以她的聪慧,迟早能进阶为妃。到那时,我们儒家复兴在望啊!”
郑子雍和司马伯庸赶忙陪笑道:“那是自然,令爱的聪慧之名我们也是有所耳闻。只是可怜我的那位学生,唉……”说着,郑子雍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原来,那日朱樉上朝时,站出来斥责的御史正是郑子雍的得意门生。
这位学子对儒学以及周礼极为推崇,不屑于学习其他家的知识。但想要入朝为官就要学其他学科,郑子雍见其聪慧,苦劝才转学律法,后来考上了朝廷,成为了一名御史。
然而,正当他初露锋芒之时,却不幸地遭到了朱棡与朱棣的毒打,最终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尽管朱樉并未亲自出手,但郑子雍还是把这笔账算在了他头上,私底下都称呼朱樉为“魔头”。
此话听入韩阳的耳中,心中不屑的一笑,腹诽道:“学儒学傻了,一个小小御史就敢拿吴王立威,怎么敢的?真以为朝廷还是前宋呢,可以仗着大势为所欲为?这两人虽是有才,但从未涉事官场。对于官场的运作全是来自于书本当中,自己的学子亦是如此。误人子弟!”
可韩阳表面上露出惋惜之色,说:“可惜了我儒家的急先锋呐!”
郑子雍和司马伯庸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司马伯庸叹息道:“现在朝堂选官越来越严格,那些锦衣卫鹰犬也无所不在,继儒还是要小心啊!”
韩阳一脸自信地回答说:“那是当然,我作为一个商人,依法纳税,遵守法律,锦衣卫怎么会盯着我呢?”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抚琴的女子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韩阳与郑子雍、司马伯庸又聊了很久,他逐渐发现这两个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言语之间甚至出现了恭维之意。这让韩阳感到非常满意。
最后,他离开了书院,回到家中。
韩阳走进自己的书房,心情愉悦,决定练练书法,磨砺一下心性。
正当他调整好呼吸,准备下笔的时候,韩阳的长子韩凌岳突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正在专心致志地挥笔写字的韩阳听到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不禁心头一紧,手中的狼毫笔也随之一颤,一滴墨汁滴落,溅在了那张价值不菲的宣纸上。
韩阳气不打一处来,抬头怒视着来人,却发现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顿时火冒三丈,骂道:“混账东西!进门连个通报都没有,一点礼数都不懂,难道我让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原本心情愉悦的韩凌岳被韩阳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惶恐不安地躬身行礼,战战兢兢地说道:“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看到韩凌岳低头认错,韩阳无奈地叹息一声,心想自己就这么一个独子,还能拿他怎么办呢?只好缓和了语气,问道:“你如此鲁莽地前来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韩凌岳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孩儿听闻姐姐已经入宫,心中欣喜万分,特意前来向父亲确认消息是否属实。”
韩阳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并说:“此事千真万确,既然你来了,为父正好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处理。”他心里想着,平日里这个儿子虽然调皮捣蛋了些,但行为举止倒也还算得体,如今也该是时候让他磨练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