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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几人不识得纪如月，他可清楚得很。
如此聪慧的女子，若在她面前胡言，必然露馅……
纪如月静静地听着几位公子的讨论，心中暗自思索。
等几位公子的讨论稍歇，纪如月开口问道：“倒是有趣，那浮华公子出事前，可有异常？”
几位公子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这时，其中一人似想起了什么，“不对，浮华出事之前，曾有一段时间心神不宁。还因为伺候人不用心，被妈妈罚了！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肯说。”
纪如月和云慕白对视一眼，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云慕白问道：“你可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
玉清思索片刻，说道：“大概是三个月前吧。”
纪如月继续追问：“那之后呢？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公子摇了摇头：“之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直到他被官府带走……”
纪如月两人点到为止，就不再提鳞蛇毒的话题。
三个月前，浮华公子开始心神不宁，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死是否与鳞蛇之毒的真正源头有关？
看来得查查浮华公子的行踪。
这来都来了，银子也花了，纪如月侧眸看了眼玉清，“弹首曲子？”
玉清轻嗯了一声。
其余几位公子都是会来事的，玉清弹奏，便有人起来伴舞。另外两人则坐到了纪如月和云慕白身侧，开始伺候酒水。
雅间内，悠扬的琴声缓缓响起，如流水般清澈动人。
素指轻弹绕悬梁，舞律霓裳映华光。
两人配合得很是完美，倒是赏心悦目。
纪如月抬手杵着下颌，看得认真。
云慕白则垂眸沉思着什么。
那两位伺候酒水的公子小心翼翼地为他们添酒，也不敢多言。
一曲终了，纪如月夸赞了一句，“不错。”
玉清微微低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笑意，“多谢纪小姐夸奖。”
纪如月竟在众人眼下朝玉清勾了勾手指。
云慕白眸底闪过寒光，想抬手，却还是忍住了。
“我与玉清公子有缘，再见公子，属实倾慕有加。”
话落，伸手拽上了他的衣袍，把人朝自己一拉。
玉清微微张唇，很是诧异，却还是顺着纪如月的力道，恰到好处地倒了下去。
半个身子倒在了她腿上。
不愧是男花魁，他的反应自然很快。
抬眸、抿唇、脸红，都跟排练了千万遍似的，每一下都能勾动人心。
纪如月的目光却在他腰间扫过，待看明白了，顺势又将人扶起。
“不好意思，饮多了酒，唐突了公子。”
又故作羞涩模样，让他坐到了对面。
“今日也差不多了，慕白我们回吧。”
其余几人见两人要走，竟是不留宿的，纷纷觉得可惜。
这两位主一看就不差钱，容貌还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