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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姝清冷的眉目不染俗气,开门见山的审问:“昨夜晚上,你们二人身在何处?”
王培和王云战战兢兢并肩跪着,一前一后的交代。
“娘娘,昨夜奴才和云哥从未分开,一直守在宫里当差,从未出过昭华宫半步。”
话中之意,是他并无时间作案。
王培镇定得许多,波澜不惊的眼中映着她如嫡仙的面容,并无多言:“请娘娘明察。”
宫中处处都是眼,总有人可证明两人之言。可姗姗来迟的于康忧心忡忡,害怕牵出底下见不得光的东西,吞咽着口水道:“娘娘,依奴才看,约莫是这两个奴才对候公公怀恨在心,才杀人泄愤,不如别往下查了吧?”
也算是给魏姝一个台阶。
否则查到最后若牵扯到她自身,又收不了场。
可魏姝并不领情,浅浅一笑:“公事公办,若无证据,本宫怕会冤枉了无辜人。”
她尤其在“无辜人”三字加重语调。
于康无话可说。
魏姝一碗水端平,吩咐锦衣卫也将昭华宫的人尽数押来,一一审过去。
小方子不知何时没挂住脸上的笑。
他瞪眼如铜铃的看着,耳边字字句句,都在揭穿他经不起推敲的谎言。先是有人道:“昨夜的确是王云和王培当差。”
一句话如鱼饵抛入湖中,钓出更多的蛛丝马迹,宫人你一言我一语道:“昨日是奴婢落锁的,那时两位公公还在。”
“还有,我半夜起来还见他们二人呢。”
“……”
另有每隔两刻钟要签字的当值本子为证,他们二人皆无时间作案。
真相昭然若揭。
魏姝悠然自得的回视小方子,后者如一只被猫捕住的老鼠,还试图垂死挣扎。
“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要为你说话!”
“哦?”魏姝莲花瓣似的下巴微抬,嘴角的笑意不及眼底,“既然如此,那你自然也会为自己说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心中有鬼的小方子悚然一惊,指甲无知无觉间用力到嵌入手心,张口无声。
许多眼睛看着他。
玉环也是其中之一。
她得意得尾巴几乎要摇到天上去,双手叉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小方子低着头,如一只丧家之犬。
半晌未听他狡辩,玉环忽然眼尖瞥见他嘴角有鲜血溢出,陡然意识到:“他要自杀!”
她身随心动,大步流星冲上前,一脚踹在小方子的胸口。
“噗!”
小方子受这一脚,胸中的气息横冲直撞冲散了唇齿的力道,舌头已被咬的鲜血淋漓。
若再晚察觉片刻,死无对证。“想死?”魏姝冷冰冰的笑,如从地狱前来的阎王,“进了这慎刑司,本宫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不必多说,于康和她一唱一和。
“来人,备刀,施剥皮之刑!”
太监领命,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如慢刀子,割着小方子不堪一击的心防,于康尤嫌不够的刺激。
“你可知这剥皮之刑?我们慎刑司有可吹毛断发的利刃,能在你眉心切开个皮口子,却不伤下头的肉,然后一点点剥下你的皮。”
“又边在伤口撒盐让你不敢晕,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剥皮,你可要想明白。”
几句话的功夫,小太监已端着四寸寒光复返:“娘娘,刀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