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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趟了。”
付修明无奈叹了口气后，挠着头，抬脚跟了上去。
温慈溪自知躲不掉，焉了吧唧地跟着抬脚。
书房里，温启凡早早等在那，一见他们进来就开了口，“她过的好嘛？”
温慈溪被问愣了。
付修明也有点，不过很快回了神，点头接话，“好。”
温启凡猩红的眼里闪过挣扎，却还是哑着嗓子继续问，“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嘛？”
付修明强撑的淡定神情裂了个口子，他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惭愧还是别的什么全部隐藏，才艰难张嘴，“好太多了。”
他们这些所谓的兄弟，对许又清这个曾经的嫂子，一点都不好。
他们，从未大大方方，真心实意喊她一声嫂子。
这大概，也是他们不管再怎么弥补，对方都不会回头的原因了吧。
“是，是嘛？”
温启凡问着，生生落下泪来。
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滑落，重重砸在实木桌上，晕开了一朵又一朵花。
付修明虽有不忍，可这就是事实啊。
可靳容与的那些兄弟比起他们，不管是财力还是地位都更上一层楼，可对方在许又清面前，就是一个词——尊重。
原本，许又清说完那些话就带着她的好姐妹离开了，而他们也准备走了，却不想，还没走几步，两辆限量版豪车开了过来，在公寓大门口停稳。
然后他们一群人，亲眼看着，车上的人大包小包下来，快步走到许又清和她闺蜜面前，又是叫嫂子，又是主动接过东西的。
那两声嫂子，比起往日他们那口不对心的很多声嫂子都要情真意切。
那一个主动接东西的动作，也比他们那会递酒时真诚的多。
有他们一群人，还有凡哥，摇摆不定的心，许又清怎么可能回头？
换作是他，都不会回头。
“凡哥，是我们，对不起她。”
所以，许又清离开后不遗余力的打压他们这事，他认了，就算为那时给对方造成伤害的一种补偿吧。
温启凡过了好久才艰难挤了一个嗯字。
接着，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温慈溪一直很煎熬，她一边庆幸她哥没有迁怒她，一边又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而愧疚。
“哥”
最后，她还是选择开口，“对不起，我不该，不该自作聪明。”
她不该，真的不该在今天还在自以为是，觉得对方非她哥不可，觉得只要他们稍一招手，对方就会甩着尾巴跑回来。
温启凡看向她，好一会才闷闷说道，“不关你的事。”
就这么简单一句，竟然让温慈溪落下泪来。
她以为，她以为她哥要骂她的！
这些年，她在她哥面前，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挨骂。
温启凡不想看她哭，很快便偏移了视线，顺带转移了话题。
“修明，我打算转型了。”
“什么？”
付修明不期然愣住。
温启凡自嘲笑起来，“就算她放过我，靳容与也不会放过我的，温氏在这个行业，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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