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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路之衍有些不自在。
看着路之衍这幅样子，路老爷子以为自己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
赶紧摆摆手表示“没事儿，不方便说也没事。爷爷也没那么想知道。”
说着还摸了摸鼻尖。
好吧，他就是很想知道，就算路之衍不告诉他，他也会自己去查。
南絮倒没觉得有什么，直截了当的开口。
“就是路之衍的一个狂热追求者。”
路老爷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路之衍？
狂热追求者？
就他这个恨八百年都不出现在新闻媒体面前的人还会有狂热追求者？
闹着玩呢？
“别瞎说，他哪有什么狂热追求者？除了你哪还有人会喜欢他？”
路老爷子摇头叹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不怪路老爷子这样说，路之衍鲜少出现在媒体面前。
平时什么露脸活动基本就全推了，推不掉的就让李秘书去参加。
虽然京城少不了路之衍的传言，但也仅仅只有刚接手公司时露过一次脸。
再不然就是个人资料了，那资料都是多年前的照片了。
见路老爷子不相信，南絮直接拿出了手机搜索阮萌的社交软件。
路老爷子半信半疑的接过手机。
好家伙，六百七十七条作品，四百三十二条都带上路之衍的标签。
还什么梦女？
他不明白，应该就是年轻人的新词儿吧。
他又随意的看了几条，里面有阮萌的精修自拍。
路老爷子小声开口吐槽。
“一点也不好看，这脸瘦的跟没二两肉似的。”
“这眼睛一点儿也不大！脸色还煞白煞白的，跟刮大白似的。”
听着路老爷子的吐槽，南絮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脸的确不大，眼睛倒是不小，皮肤也挺白的……但那是因为她是冷白皮……
就没一处满意的地方？
注意到南絮的小动作，路老爷子也没丝毫避讳。
“哎呦，我不是暗指你，我说她呢。”
说着指了指手机屏幕上阮萌的照片。
闻言，南絮尴尬的笑了两声。
她还以为说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