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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是天门寺山下的一个无赖樵夫,听闻有好事眼巴巴的跟着上来了。
只是黑暗中看不清人,正开口呢,嘴里弹了什么东西到喉咙里,一下咽下去了。
他只当是虫子,也没管躺下了。
晏时隐和笔战藏在暗处,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了。
叶银霜提着个灯笼孤身前来,远远的看到亭子里躺着的男人,心中一喜就要过去。
一阵风刮来,灯笼摇摆几下熄灭了。
眼前骤然一黑,叶银霜心头发紧,可想到亭子里躺着的是秦王就着急。
她也没带火捻子,便透着稀薄的月色过去,进入亭子里,还没等她开口。
地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拉下。
“王爷……”叶银霜一喜,娇滴滴的唤着。
男人想到自己受了威胁说不能开口,而身体里腾起的火让他也不想开口,抱着软玉温香猛猛发泄。
叶银霜被禁锢着在地上,攀着火急火燎的男人摆动,只觉得男人有些异样,可黑暗中看不清。
想着便是晏长桓那个郡王到底也不是个香的,每每做事就弄得她一身腥臭。
也就不多想了,况且秦王服了药,自然猛烈。
那边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到后面越发的难听。
晏时隐的面色极其难看,扭头走了。
他让叶银霜自食恶果,却也觉得自己都犯恶心。
笔战追上去,小声道:“也不知方氏何时出面?”
晏时隐道:“他们自己会闹大的。”
若当真事儿成了,方氏和叶银霜恨不得人尽皆知,她自然会带人来。
到时候,瞧着叶银霜跟一个无赖樵夫在佛门之地苟且,只怕要被吊死了事。
回到小院,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护卫。
叶银禾坐在堂中,捧着一杯温水看他回来。
“银禾,你怎么起来了?”
叶银禾笑了笑,说道:“这个热闹,我不想错过。”
叶银霜是个女子,却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去谋取利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要做什么他们没必要去阻止,只等着看她自己作出来的下场。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不知打哪儿传来吵闹声,伴随着叫喊声。
叶银禾走出院子,就看到一队人匆匆顺着小道下山。
而周围还有人其他宿在居士林的都出来看戏,有知情的就大八卦起来。
“……叶家的女儿,哪个叶家?”
“还能是哪个?之前贤王府那个啊,说是……在后山密会情郎,两人干柴烈火的做出事来了。”
“哎呦,哎呦,世风日下的,实在污糟,污糟。”
“天爷啊,真是密会情郎,那情郎是个什么样的?哪家的公子?”
“呸,什么公子跟这样不要脸的东西苟且?那跟她苟且的就是个樵夫,我家的婆子去看了实在眼睛疼,长得怪丑的咧。”
“嘶,下得去嘴啊!”
“嘿呀,那定然是房事了得啊,都晕过去了……”
成过婚的人都能谈及这些事情,小娘子们则都被关在院子里不得出来看热闹。
叶银禾回头看了眼晏时隐,回屋去了。
下山的路上,方氏又怒又伤心,看着昏迷不醒身下淌血的女儿只觉得心疼无比。
那个该死的冒出来的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亭子里,为什么不是秦王?
难道……
方氏惊出一身冷汗之余,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
晏时隐,好,好,敢害她女儿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