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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他，还让他做牛做马。
真的是……
官大一级压死人。
沈棣说罢，往那一坐，这凌厉气势一散发，谁还敢说个不字？
谢茂心里那个气啊，好端端的生日宴最后闹得请大理寺查什么杀人未遂案，传出去丢死人了。
闻渊上前验了那盏茶和花瓶里的花，确实如谢舒窈说的那般混合在一起便成了媚毒。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皇后娘娘寿宴那日我险些吃亏，因而今日我便提前吃了一颗之前问萧御医要的解毒丸，这才夺过一劫。”
“啊，就上次我给了你的解毒丸啊。是是是，效果如何啊？”萧文州主打的就是一个胡说八道，不管谢舒窈说什么他都配合。
“母亲和姐姐便是对我有再多的恨，也不敢选在今日。这到底是要对付我，还是要把父亲的颜面丢在地上摩擦？”谢舒窈也添一把火，“父亲不曾亏待你们，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可不是只有朱氏母女才会挑拨的，朱氏和谢茂关系已经不怎么样了，经过今日这事，怕是朱氏要彻底被谢茂嫌弃了。
谢茂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子打过去，直接把朱氏打掉了一颗门牙，捂着脸气急败坏。
谢韵诗也连忙跪在地上。
谢茂气得把茶盏掷在朱氏面前：“你可真是拎不清！”
“老爷，这都是误会啊。我……我也不知道那两个混在一起回出事的。而且，谢舒窈不是没事吗？可她杀了人啊。”朱氏指着地上的尸体，今日她若是掉一层皮，也绝不让谢舒窈好过，非得也要把谢舒窈扒一层皮下来！
“是奴婢杀的。”寻溪上前，“这龌龊男子竟想在水里对我们少夫人非礼，奴婢岂能亲眼看到少夫人被欺负？”
“好！”萧文州鼓掌又竖大拇指的，“好一个忠心为主的婢女，回沈府了该让沈家夫人好好赏一赏你！”
沈棣扫了个眼神过去，眼里仿佛在说：适可而止，戏别过，也别加戏了。
闻渊颔首表示赞同。
这一来，寻溪杀人的罪名没了，反而还博得个忠心护主的好名声。
朱氏目光落在谢舒窈身上，语气阴狠：“你口口声声说是被人推下去的，有何证据？可看见谁推你了？”
谢舒窈摇头。
朱氏冷笑：“人都没看见，如何就确定是被人推的？巧言令色。”
谢舒窈又道：“虽没有看见推我之人的样貌，但她的手腕戴了手镯把我的衣裳勾丝了，现下她的手镯上可能还有缠着的丝线。”
“那就好办了。”闻渊道，“请各位女眷身边的婢女伸出手便知。”
贵人肯定不会亲自动手的，所以只要查这些下人就可以了。
婢女们一一走出来站在闻渊面前，伸出手让他查。
坐在椅子上的沈棣看向不远处安静地站着的谢舒窈，她身上这件衣裳许是小了些，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越发玲珑有致。
沈棣换了个坐姿，掀了掀衣袍，看向谢舒窈的目光逐渐幽暗起来。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谢舒窈抬头看去，与沈棣幽深如墨的视线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