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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厌恶伊甸人,交流就免了,你就这么回过去。
谁不知道,我们的塔琪兰是威尼大部最有资本任性的库伦格吉。”
吉统对自己的母亲一向信服,母亲不让他插手自然有母亲的用意,他点点头,说:
“那就交给母亲了。”
芊朵儿接下来说了一句:“你要招待好他们,他们喜欢什么,就送去什么。”
吉统的眼底深邃了一瞬,笑了笑:“自然。”
泰拉逽这一晚回来时依旧很晚。塔琪兰已经睡了。
他去浴室洗了澡,拄着拐杖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慢慢上床。
身后一副娇躯立刻贴了上来,滑若凝脂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泰拉逽转过身,把自己的女人抱入怀中,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太忙了。”
塔琪兰往他怀里钻了钻:“我没怪你,你忙,我也没闲着。”
说到这里,她吐了口气,“还是在亚罕的时候清闲。”
顿了下,又沮丧道:“在亚罕更累,萨默哈尼就是魔鬼!”
泰拉逽低笑出声,躺好后让自己的女人趴在自己宽阔的身上,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说:
“回来的时候我听坤巴说你今天一天似乎都很累。”
泰拉逽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要问问管家塔琪兰今天怎么样。因为他回来的时候经常塔琪兰已经睡了。
塔琪兰打了个哈欠,吐气如兰地说:“我也不知道,这两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就想睡觉。”
泰拉逽蹙眉:“那就睡。明天我在家,我陪你睡。”
塔琪兰蹭了蹭泰拉逽刺啦啦的下巴。
帝玛塔人体毛重,泰拉逽虽然和别的帝玛塔青壮年一样不会留长胡子,但也有胡子。
还是和她在一起之后才每天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就怕扎疼了她。
可即便每天早上都刮胡子,到了晚上就会冒出一截黑茬子了。
泰拉逽避了避,他知道自己的胡子长得快,塔琪兰这么蹭,脑门肯定会红。
但他不知道,他这一下意识的动作却令塔琪兰的呼吸不稳,眼睛里有了泪。
这个男人,哪怕丁点可能会伤到她的事,都会避开。越这么想,越这么对比,塔琪兰的眼泪就越控制不住,心中的起伏也越压抑不下去。
泰拉逽对塔琪兰一向心细,他要这时候还发现不了自己女人的异常他就不是泰拉逽了。
立刻打开床头的术法灯,低头一看怀里女人的模样,泰拉逽立刻坐了起来。
靠着床头,把女人抱到自己腿上,抬起她的脸,绿眸里是冷光:“出什么事了?”
塔琪兰吸吸鼻子:“没什么。”
泰拉逽的脸色黑沉下来:“没什么你不会哭。”
塔琪兰拉开泰拉逽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脑袋埋到对方颈窝:“没,就是想你了。”
泰拉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口吻更温柔:“我明天陪你。”
低头,不让女人躲他,他寻到塔琪兰柔软的唇,吻住。
在男人刻意的温柔体贴中,塔琪兰却反而更忍不住眼泪。
她不是还爱着那个男人,她也不是被那个男人的出现弄乱了心神,她就是,就是……委屈……很委屈……
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告诉他的男人,那个曾伤害过她的人来了,就在她周围。
她曾幻想过不止一次,当泰拉逽知道那个人是谁,当泰拉逽面对那个男人时,会怎么狠狠打那个男人一顿,给她出气。
可真到了这一天,她不敢了。
不是舍不得那个男人受伤害,是她怕泰拉逽会把那个人打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她真的很气很气!她想她的男人,给她报仇!
泰拉逽已经卸掉了假肢,少了一条腿的他不方便把塔琪兰压在身下爱她。
不过不方便归不方便,他的女人似乎受了委屈,在不开心。
泰拉逽扯掉塔琪兰身上的睡裙,不在乎是不是把她那件漂亮的睡袍撕成了破布。
他让他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强悍的力量让他的女人在他的身上也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和他对她的爱。
被狠狠爱了一遍的塔琪兰,眼角带着泪水,沉沉地睡去了。
泰拉逽给塔琪兰清理干净,给她套上干净的睡裙,自己只穿了条短裤,穿了一件无袖的短衫,套上自己的假肢,阴沉着脸出了卧室。
作为术法师府的管家,坤巴这时候也刚刚上床休息。他这边躺下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房门就被人“轰”地一脚踢开了。
睡在他身边的妻子吓得惊叫,坤巴以为府里来了悍匪,匆忙坐起来,下一刻,他就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路拖出卧室,随后身体被人狠狠掼在了墙上。
眼角银光闪过,一把书法匕首就那么挨着他的太阳穴插进了墙壁里。经历过不知多少风浪的坤巴这一刻,真的差点被吓尿了。
神色阴冷的帝玛塔男人一手松松地掐着他的脖子,问:“谁惹了我的女人不高兴?”
作为塔琪兰最信任的管家,泰拉逽相信没有什么能瞒过坤巴,问他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