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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之却没有杨浩然想的那么简单,此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这个时间发生,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他的脸上带着担忧:“但愿不会出什么事了。”
苏无忧没有说话宽慰陶然之,因为她也觉得此事还没有完。
南宫瑾打量着对面的苏无忧,心里有了某种猜测,大概知道眼前这个苏公子是谁了,等墨白回来就能证明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了。
一时间,凉亭里大家的思绪不宁,只有杨浩然坦坦荡荡。
乔画师也从自己仆人的口中知道竹馆出了命案的事。乔画师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问道:“让你打听的别的事?”
乔画师的仆人乔大:“没有打听到。”乔画师道:“真是没有用!你出去把王成找来。”
乔大:“诺!”
不一会儿,王成跟着乔大进来了。两个人恭敬的行礼。乔画师望向乔大:“门口守着!”乔大就把门关好,退了出去。他坐在座位上对王成问道:“有没有找到?”
王成:“没有,陶老爷很警惕,跟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乔画师起身踱步,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哼道:“我这个师弟,没有继承师傅的一点才能,但是为人十分精明,看来想拿到师傅的最后的作品,是不容易了。不过,这回来得可不止我自己,那个王大人可不好对付,足够让师弟有所顾忌。你趁机抓紧时间行动,我付给你那么多钱,可不能空手而归。”
王成躬身行礼:“乔大老爷尽管放心,现在是没有什么眉目,可是只要陶老爷有所行动,小人定不会失手。”
对于王成的本事,乔画师还是认可的:“嗯,只要有了发现,立刻敢来告诉我。”
王成应道,就出去了。
乔画师走到画桌旁,回忆着师傅的画,只有破解了画中的秘密,才能得到挑选师傅的画作的机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问题,每次都没有成功过。今日,他将熟记心中的画慢慢临摹起来。
他画得与那幅画无什么区别,但是懂画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区别。乔画师的画很精美,画工也很厉害,但是缺少了一种灵气。他虽然成了宫廷画师,但还是很普通。都城里他这样的画师太多了,没有什么出头之日,这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乔画师不甘心,所以这次回来他无论如何都要拿走师傅的画,就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前程。他越画越心不平,一滴墨滴在了刚刚完成的画上。乔画师气得直接把画笔扔到了桌子上。
“乔大,乔大,你聋了呀!”乔画师大声吼道。
乔大赶紧进来:“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乔画师瞪着乔大:“怎么回事?老爷我喊了你好几声,你怎么没有听见吗?”
乔大道:“不是的,老爷。是这样的,小人刚刚看到陶老爷和一位夫人朝着东边的院子去了。”
乔画师突然笑道:“是吗?走,我知道他们去哪儿了?看来,我也得去跟我那师兄弟们叙叙旧情了。”
乔大望着变了脸色的乔老爷,心道好险,要不然又得挨顿罚。
丁捕头带着捕快们询问李管家他们,结果和预料到的一样。只是知道死者昨夜住在了客房,一切都很正常。因为昨夜的雨特别大,值夜的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丁捕头也问了发现死者的下人。下人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昨夜也有人证证明发现死者的下人没有出去过。案件陷入了困境。丁捕头只能把林捕快留下来,并给李管事借了一身下人的衣服,让他混迹其中,搜寻线索。他们其他人得带着尸体回县衙。
李管事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很配合丁捕头的行动。
丁捕头他们走后,李管事笑着道:“林捕快,请随小人来。”李管事给林捕快找了一身下人的衣服,然后给他找了一个下人,带着他熟悉环境。林捕快谢过李管事,就开始行动起来。
陶老爷和身边的女子边走边说。陶老爷安慰道:“四师妹,你别着急,小师弟一闭关就是好几天,这回肯定也是这样的。”
陶老爷的四师妹长相很普通,个子也不高,但是很有才情,书画皆是不俗,只是女子的身份让她的名声没有师兄们有名,难得的是即使这样她也坚持了下来,让自己的画技更加精湛了,成了竹馆的先生,教弟子们画画。
平时一脸严肃的她,脸上带着慌张:“师兄,你也知道我的弟弟自从那件事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只有一个期望,希望他能活着。我每天都去给他送饭,这几次送的饭菜都没有动过。所以,我才麻烦师兄跟着我一起来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虽时这样说,陶老爷心中也没有底,自己的这个小师弟越来越古怪了,真是被毁了。
唉,当年发生的事,对于大家来说都太难以接受了,谁都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要不然,竹馆会比现在更有名。自己的爹也不会郁郁而终。
陶老爷想着事情,脚下的步子也没有停下来半分。他们半路上碰到了邵画师和他的两个徒弟。邵画师看到四师妹脸上的惊慌失措,心里很不是滋味,嘴上却道:“陶师弟,四师妹,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四师妹望着眼前的大师兄,没有开口。陶老爷道:“太好了,你们一起来吧!”他担心出事,人多也好控制住会发疯的小师弟。
他们一群人朝着最靠近竹海小屋的院子走去。别人的院子都打理的干干净净,唯有小师弟的屋子说什么都不让人打扫,周围长满了竹子,连一条好的道都没有。
陶老爷上前拍门,嘴里大声喊到:“小师弟,小师弟你还好吗?小师弟,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
陶老爷见没有人回应,示意温誉撞门。他不是不想撞,而是年轻时没有关系,现在自己撞不动了,撞坏了,还给别人添麻烦。
温誉正要撞门时,门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门被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打开了。男子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就像一个散发着怨气的鬼。
吓得邵画师的小弟子一头扎进师傅的怀里,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