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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自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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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这短短几日,赵崇在锦衣卫已经养了三个女人。

尽管他不想承认,外界还是流传开来,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赵崇,是一位有心却无力的风流太监。

这名声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对于赵崇而言,倒是并不太在意。

尤其是随着龙山书院开山门的日子越来越近,上京城的读书人也越来越多。而且真要说起来,还得数国子监和翰林院的那帮文人跑得最快,几乎早早的便在离龙山书院最近的那一间悦来居订了包间,日日夜夜都在里边守着。

这是因为悦来居使了一些小手段,据说是三层以上的每一个包间,都代表着一个参加考核的名额。

这东西是真是假,只有当事人去亲自体会。

赵崇对这一切自然是嗤之以鼻,他都不用去问,就知道这是真的。那悦来居背后,看着是顾雪晴在打理,可别忘了她还是龙山书院的第五弟子。

自己都能得到这消息,对于别人来说更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不知道顾雪琴贵妃的身份有没有泄露出去。

要是没有的话,赵崇不介意给这场盛会添上一把火。

谁叫他们不经允许,便把自己算进了这场棋局当中,好比眼前的这个赵红英,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驯到现在的低眉顺眼,不管她身上有什么样的故事,都不是算计自己的原因。

“红英姑娘,卖身契已经给你了,这天下之大,你大可以找个喜欢的地方度过余生,何苦跟我这个太监过不去呢?”

赵崇在榻上躺着,左侧是李烨在喂着葡萄,右边是小桃红再给他从上到下的捏着身子,说一句风流倜傥,绝不为过。

而在冰凉的地石板上,赵红英满脸泪痕的跪在那里,听完赵崇这一番说辞哭得更加厉害,似乎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小时候他们都说我是灾星,我一直不相信。可悦来居开业没多久,就撞到了您的手里,更是因此排出了一大笔的金银。”

赵红英哽咽着,一句比一句说的可怜,可赵崇一个字儿都不信。

“东家一怒之下,直接把我卖到了教坊司,要不是大人垂怜,只怕我现在早就沦为了风尘女子……”

“若是大人不嫌弃的话,奴家以后愿意侍奉左右。”

此话一出,原本不当回事的小桃红,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就连一旁不停给赵崇投喂的李烨,心中也颇为不舒服。

女人之间就是这样,同情是同情,可赵崇身边哪里还有多余的位置?

经历了一番艰苦磨难的小桃红,好不容易回到赵崇身边,再傻也懂得维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至于李烨就更简单了,无论是从自身阅历还是此行目的来讲,她都不希望赵崇身边有更多的人来争宠。

至于说赵崇自己,同样是不大待见这女人。

悦来居那一幕,他可一直都没忘记。要说这赵红英对当日之事一点都不知晓,更或者说那天没有看出自己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的。

“本座已经说得很清楚,你是从哪里来的,便去到哪里去。”

赵崇一口吞下李烨手里,剥掉皮的葡萄,说出来的话却是寒心无比。就连李烨和小桃红都有些不相信,他这么好色的人,会把这么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女拒之门外。

“奴家听过这么一个消息,摄政王要在书院开门之日,在生死擂上大开杀戒,以此作为送给龙山书院的礼物。”

赵红英沉默半晌,却是吐出了这么一个消息,“而且那位王爷还说,这份礼物还有您的一份在内。”

这要么是胡说八道,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赵崇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赵红英到底想干什么?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前赴后继的扑过来。

可既然人家已经拿出诚意,他要是再继续拒绝,只怕这两日流传出去的名声,就有些名不符实了。

“你这丫头真是,过来。”赵崇叹一口气,对着赵红英招了招手。

赵红英喜出望外,迅速无比的爬到榻上,跪坐在赵崇面前,颤颤巍巍的让赵崇都有些吃不住。

“本座还是喜欢你当日桀骜不驯的样子,明白吗?”

赵崇一说完,便察觉到两侧幽怨的目光。可谁让他现在的声名太累,属实是不得不自污一波。

“嘻嘻……”

赵红英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过来,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伸出芊芊玉手,漫不经心的嬉笑一声后,严肃道,“是这样吗?”

这娘们儿真就是祸国殃民的存在之一……

后面的故事还用多说吗?

……

刘府后花园。

刘伯达和魏天明坐在石凳上,一人拿着一只钓竿,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老师,关于赵崇的事情,您听说了吗?您说他这是怎么了?整日里和一群女子私混在锦衣卫中,他可是太监呀,这让别人如何看他?这样下去,他的圣人之名什么时候才能落实?”

“摄政王也是来势汹汹,甚至把赵崇当做了筹码,再这样下去,庙堂之上,恐怕连我们的声音都发不出去了。”

刘伯达失望的摇了摇头,手中的钓竿纹丝不动。

“没想到你经过牢狱之灾,竟然还是如此肤浅,赵崇写的论语,你究竟有没有读进去?老夫都有些怀疑,当初把你推上去,究竟是对是错?”

“好的你不学,坏的你是一个没落下!魏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有谁得过你这个尚书的好处?你再去看看别人家怎么做的,大公无私到你这种地步,这是枉为夏朝之官。”

“不是……”魏天明有些急了,刚刚有了动静的钓竿,瞬间便又安静下来,“老师我实在不太明白,两袖清风难道也有错吗?”

“论语我是没能读太明白,难道我就应该像赵崇那样,致自己的声名于不顾吗?我也知道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谋划,但是这样子做,是不是代价太大了?”

“难道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做过一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