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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暖暖眨巴眨巴眼睛：“咦，这是我吗？”
“是呢，暖暖以后认真学，也可以画成这样哦。”
“好呀好呀！我一定会认真学的！”
结束后，她带着余笙往外走。
余笙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人影走进了隔壁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徐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我儿子，估计是才回来。”
余笙点点头，并不多在意。
随即她就听徐姐赞叹道：“余老师专业能力真的很强。”
“我们家暖暖也很喜欢你。所以以后就拜托你了，每周上两次，课时费就算两千一次可以吗？”
她眨巴眨巴眼看余笙，甚至还有种怕余笙坐地起价的感觉。
余笙则慌了，连忙摆手：“不，不用这么多。”
吓死人了。
徐姐松了口气：“这样啊，我还怕你不会答应呢。据霍律师所说，你是知名画家，很厉害的，还开了不少次画展。”
霍律师？
余笙猛地一怔。
是她认识的那个霍律师吗？
她试探地问：“霍霆聿？”
她一脸诧异，显然并不知道这事。
徐姐“啊”了一声：“看来是我多嘴了。”
她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有些八卦：“余老师和霍律师是什么关系啊？”
这模样…徐暖暖和她简直一模一样。
余笙心底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一边想解释。
这时，门铃又响了。
徐姐去开门，看着门口的人，有些玩味地勾起嘴角：“霍律师怎么来了？”
余笙站在客厅内，遥遥和霍霆聿望过来的目光对视了。
随即霍霆聿率先移开了目光：“徐姐，我来送份文件。”
“什么文件要麻烦霍律师亲自送。”徐姐笑呵呵地接过来，一脸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进来坐坐？”
霍霆聿敛眉：“不用了。”
随即他把目光投向余笙：“上完课了？”
余笙点点头。
徐姐说：“余老师能力真是没话说，霍律师，我正要谢谢你把余老师推荐给暖暖。”
“举手之劳。”霍霆聿礼貌地回答。
几秒后，他问：“既然上完课了，我送你回家？”
虽然是疑问句，但很显然语气并没有疑问的意思。
余笙只能又点点头。
徐姐把他们送出了门，就回去了。
电梯内，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余笙不由得想起上次霍霆聿扔下几句暧昧不清的话离开，她垂着脑袋，紧紧抿着嘴唇。
“给你介绍工作这事，阿煜并不知情。”
听见霍霆聿冷淡的嗓音，余笙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