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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幼对那些可能性抗拒至极,比程京宴质疑她妈妈还要抗拒。
她要从程京宴的腿上起来,“我不想听了。”
程京宴一下收紧手臂,桎梏着她:“等我都查清楚,再告诉你。”
米饭煮熟了,从出气孔吐出一缕缕的白烟,飘至半空,像在预示着某一场即将要到来的风雨。
……
夜里,林与幼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程京宴今天说的那些话。
她做梦都想不到,她可能会和许家有关系。
太可笑了,她跟许家明明八竿子打不着。
但其实,也不是完全打不着……她的芭蕾舞天赋,以及和许枝梨这十几年来总是纠缠在一起的命运,似乎都是在暗示,她真的可能……
林与幼烦得坐起来,抓起枕头对着空气一通拳打脚踢,还是无法发泄,她干脆将枕头砸向窗户。
砸过去才想起来,程京宴之前送她的那几盆多肉,他也帮她从樊楼搬来,就放在她的卧室窗户,她吓了一跳,哎——!
还好没砸中,她连忙跑下床去看,完好无损,松了口气,拿起小花洒,安抚式地给它们喷喷水。
旁边的小床上还睡着丢丢,林与幼不想在卧室里发疯,免得吵小家伙,便去了客厅。
她打开酒柜,倒了一杯红酒,才喝一口,酒杯就被人抢走。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立刻踮起脚去抢:“程京宴还我!”
程京宴今晚睡的客房,他在黑暗里低下头看她:“大半夜,不睡觉,喝什么酒?”
“我又不是你,我没做手术,适当的酒精有助睡眠。”林与幼抢不到,更生气了。
程京宴勾唇:“想有助睡眠,做别的是不是更好?”
林与幼瞬间就明白他的暗示:“……做梦!”
程京宴倚着酒柜:“是因为我今天说的那些话睡不着?”
林与幼直白:“如果是真的,我会恶心死。”
程京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一口喝完她酒杯里剩下的红酒,林与幼吓了一跳,冲上去:“你不能喝酒!”
程京宴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唇,唇齿相融,酒液传递,林与幼喉咙不停滚动:“唔……”这人!
可能是酒精,可能是腿伤,也可能就是他吻得太温柔,林与幼腿软了,然后就被他拉进了客房。
窗帘没有拉紧,隐忍欢愉的声音揉碎在一地月光里。
……
相较之下,城郊的别墅,就没有那么圆满了。
虞美人双手被锁了链子,铁链的另一头铐在床角,链子的长度只能支撑她去洗手间,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哪怕想翻窗逃走,也会被挂在半空。
她做梦都没想到,程斯以还会找到她,还把她关起来。
她今天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他也没有来见她。
她折腾累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却感觉身上一重,有什么压了下来。
虞美人睡得迷迷糊糊时,喊了一声“应如许”,身上的人轻笑一声,却是毫无温度,转手就将她的睡衣撕开,咬上她的脖子。
虞美人身体抖了一下,瞬间惊醒:“……程斯以?你要干什么?”
程斯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虞美人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她双手手脚抗拒:“你放开我!你……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上我一个老女人有意思吗?程斯以,你他妈开灯看清楚了,我不是当年那个娇滴滴的虞美人,我的皮没准比你妈还粗糙,你……”
程斯以抓住铁链一扯,直接将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将她抵在床头。
“!”
这种屈辱至极的姿势,让虞美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她这些年在小岛混成一个大姐大,本就没有任何教养可言,什么话脏就骂什么,可惜程斯以本就是一个对人对事容忍度都很高的人,根本不在乎,自顾自做自己的。
没有前情也没有措施,他分开她就直接闯入。
虞美人瞳孔一下放大,呼吸都断在了喉咙里。
“我说了,你下半辈子,就留在我身边。”
程斯以一点表情都没有,比起作暧,更像是在惩罚。
“你就留在这栋房子,留在这张床上,我会让你在这里看着我娶妻、生子,而你也只能看着,这些东西我曾经如珍似宝地捧到你面前,既然你不屑一顾,那你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虞美人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眼泪簌簌落下:“……你疯了!”
他是疯了。
当年她骗了他还一走了之他就疯了。
这些年只不过是画了一张人皮戴上,装温文尔雅的二少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