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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陪你演戏的日子，我早就已经过够了。”
柳衣衣呆坐在地上，抬起脸看着南扶砚，眼中满是茫然和无措，还有一些不敢置信。
“演戏？”
南扶砚淡漠地看着她
“以往种种，全部都是演戏。”
“而你那些低劣的演戏手段，我也早已经看厌了。”
“当初你自己跳湖，非要说是司瑶推你下去的，明明可以把你拉上来，你却非要卯足了劲儿，往湖中央去。”
想到当初，南扶砚就忍不住想笑，不过，是嘲讽的笑。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这样的女子，谁会喜欢？”
柳衣衣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整个人都茫然了，她喃喃着。
“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南扶砚抿唇。
“喜欢你？”
“我该喜欢你什么？”
“喜欢你在年幼时，故意设计别人，好似是让人欺负了，你再倒在我面前，要我去帮你报仇？”
“还是，你的亲戚帮衬你，养着你，可你却在外说他们对你不好，为了博取怜悯，你让你的亲戚声名狼藉。”
“如此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你，值得人喜欢吗？”
柳衣衣哭着质问。
“既然你从不喜欢我，也知道我是故意设计你，那你为什么要说喜欢我？”
南扶砚抿唇。
关于系统的事情，他不愿意说。
“不重要了。”
“只是从此之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殊荣，我也不会再管你，你愿意如何就如何。”
“身为妾室，你对当家主母所做的那些事情，就算让你死一万次，你都死不足惜，如今我留你一条命，你若是想活着，那就在这里当一个下人，看看那些真正靠自己的手脚活着的人，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言，有那么不堪，若是你不想留在这里，那你就出去看看，凭你的手段，又能过上怎样的日子。”
柳衣衣摇着头，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我不相信，扶砚哥哥，你一定是在哄骗我，你怎么可能会不要我，我不信！”
她跑了出去。
南扶砚对暗处喊了一声。
“清一。”
清一立刻出现了，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南扶砚，眼中有些惊讶。
“主子，你终于明白了，柳小娘根本就不是良配，亏你这么多年护着她，如今总算是说清楚了。”
南扶砚对他说道。
“把她的东西全部收走，只给留两件衣服，让她去干活，府上不养闲人，如果她不愿意，那就把她给丢出去，不许开门放她进来。”
“告知全府，以后柳衣衣就是府上的一个普通丫鬟，再没有任何的特权，如果有人还叫她柳小娘，或者是把她当成主子看待，如此的贱骨头，就直接发卖了吧。”
清一目光灼灼，领命出去了。
司瑶支着脑袋，看着南扶砚。
南扶砚看过来，挑了挑眉。
“怎么？”
“可是觉得我对她太过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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