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羚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是怎么回事。”
“宋家姑娘前几日我见过,身上没有这样的伤”
“难不成是宋家故意做了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南士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忍不住大喝一声把人都退出去,接着房里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和男子的暴怒声。
大家听到了都十分不忍,还有人想去劝的,但都被南士流骂走了。
只有徐若楠一人在一旁勾起了唇角,这个宋轻轻三番四次的想对叶迟晚下手,虽然每回都失败了,但确实是做了,她们不是什么圣人,没办法原谅想要自己命甚至真真确确伤害到自己的人。
昨天晚上,徐若楠就潜入了宋家,现在的宋家连府丁都请不起,她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进到了宋轻轻的房里,然后把问叶迟晚拿来的毒粉洒到了宋轻轻平日爱用的那些个瓶瓶罐罐里。
这毒粉和上次宋轻轻用来对付她们的就是同一个,那时候徐若楠替着挡了一下,又在叶迟晚高超的艺术下,还要养了一个多月才能好,这次宋轻轻估计南家是不愿意帮她医治的,宋家也不太可能管她,估摸着这辈子就那样了。
徐若楠摸了摸已经愈合的后颈,越想越开心,回到了婚宴的座位上。
这时候宋轻轻毁容的事情已经被那几个纨绔传遍了,宋二听说后就急冲冲的往婚房里去。
众人看到他这样,当然也都跟着去吃瓜了,徐若楠跟在队伍的后面,不急不忙的等着看好戏。
等宋二踢开门的时候,南士流正用一旁的茶托砸人。
宋轻轻的脸和脖子全是烂肉,而且头上还流着血,看起来十分吓人,周围不少人惊呼出声。
宋轻轻连忙捂住了脸,爬着捡起了一旁的红盖头躲到一边去。
南士流现在气红了眼,拿着茶托追过去还想打,徐若楠思索了一番还是偷偷拿石子打了他的膝盖一下,让他摔了下来。
宋家的人马上去把宋轻轻护住带走,宋二挡在最前头骂着南士流。
本就在气头上的南士流拿起茶托又充了过去和宋二打起来,最后两人打了个两败俱伤,徐若楠偷偷报了官把他们全抓起来了。
一场婚事就这样散了,宋、南两家也结了仇,宾客们回去的路上一直讨论着这事。
徐若楠一回到叶府,就马上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眠雨和叶迟晚。
“真是这样么,那他们也是罪有应得了。”眠雨在一旁笑道:“说起来上回她用那毒粉害了人,现在又被毒粉害了,真是因果报应。”
叶迟晚道:“是啊,之前我还在想若楠已经报过仇了,没想到竟然等到了现在。”
其实叶迟晚也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才知道徐若楠的计划的,她一开始的计划只是捧杀两人,最后再让两人反目成仇。
没想到徐若楠还会在其中加了一个环节,现在好了,两家是彻底成仇人了。
但这样的情况叶迟晚可不会为他们担心,她只觉得这些人罪有应得。
“宋、南两家各有一个人被关在里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徐若楠幸灾乐祸的说。
叶迟晚道:“就等知府去盼吧,不过宋家吞了南家的十万两,肯定是不会拿出来了,宋轻轻成了那副样子,南家也肯定不会要了,最后说不定南家家里要来什么大人物。”
“确实,十万两对南家来说不算什么,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我听说当初还是提前透支南士流的月钱来的,南士流肯定不会罢休的。”眠雨道。
几个人议论了半天,才停下去歇息。
天一亮,眠雨和徐若楠就到茶楼巡视,她两主要还是想听一下昨晚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担心别人查到徐若楠头上,她们都不许家里的下人去打听这件事。
很快她们就听到了,这南家咬定了是宋家人对宋轻轻下的手,不肯要她,非要宋家人把她还原了再送过去,不然就要宋家退回十万两。
宋家哪肯退,那可是十万两,一口咬死了人还是那个人,他们都把人嫁出去了,是南家要送回来,还反问南家要后悔费。
气的南士流日日带着人去宋家挑事,宋家现在有了十万两,也买了些府丁,两家日日对打,一时间翼州城里乱糟糟的。
还是知府下了令,让各退一步,宋家归还五万两,南家则把娶了的媳妇领回去。
南士流哪里肯要容貌尽毁还任性跋扈的宋轻轻,两家在庭上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知府下了令,要是这件事不解决,就每天轮着让他们来打板子,一天十大板。
宋家还有几个人是能轮流来的,南家只有南士流一个人挨板子。
这样过去了几天,南士流终于受不住了,应了下来,但是他竟然说可以要宋家的媳妇,但不要宋轻轻。
知府问他想要谁,他伸手指了一圈,最后在宋家二公子的面前停住了。
庭上都炸开了过,宋二公子追着他打了起来,南士流一口咬定就要这个,不然让宋家退还十万两,连族中长辈都搬出来了。
宋家现在不同从前,不能再经历一次灾难了,最后商议后,竟然是让宋轻轻入南家,宋二作为陪嫁也进了去,彩礼的十万两也还了五万两回去。
这个结局太过炸裂,一时间成了翼州城中人人饭后的谈资,这宋、南两家在翼州也算是出了名。
叶迟晚在家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得手上的瓜都掉了。
“真没想到这个南士流竟然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叶迟晚震惊的说道。
眠雨也道:“是啊,宋家也真是狠心,为了五万两,儿子女儿都卖了。”
“毕竟是五万两,对宋家来说,过了那么久的奢侈生活,突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又好不容易得了一笔巨款,定然是不舍得放弃的。”徐若楠道。
叶迟晚点了点头道:“是啊,五万两是很多,可是宋家这也太离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