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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算个老江湖了,一旦有人在你跟前做道德模范,不是演员,就是想给你当教师爷。
王和顺闭嘴了,他确实想跟安休甫唠唠。这出手太狠了,三个修道者,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两刀给超度了,他都觉的憋屈和窝囊。
绕着安休甫转了一圈,王和顺又开口,
“小安,说说?我发誓不会传出去。”
安休甫问道,“说啥?”
王和顺,“说说你怎么发现大阴山的三位殿主要杀死马彩彩。”
安休甫盯着路对面的沈青宣,“偏不说!”
沈青宣嘀咕,“你爱说不说!”
王和顺,“你跟缪梦薇也算朋友,缪梦薇的父亲就是三位殿主之一,我跟他也算有些交情,你不说清楚,我会去找缪殿主,明宿观不能互相再杀了,祁雨松死了,该休养生息了!”
安休甫吐口气,盯着沈青宣,
“第一,祁雨松死的那天下午,进入地宫的是三位殿主!进了地下室偷走了一些不可控的家伙的命格铁书。偷走那些命格铁书,目的就是要让下一任蒲世度,由随机,变成唯一的选择,能不能听懂?”
王和顺眯眼,思索一阵,点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道理没错,但你怎么就笃定是三位殿主进了地宫?”
安休甫,“藏经阁后面死了那么多人,就是要让你失去功德庇护。这一招,之前祁雨松也对你用过。但你不出明宿观,他们只能跑进明宿观里杀人。”
王和顺身体朦胧一些,但很快又凝实,靠近安休甫一些,眼睛瞪大,
“这个逻辑说的通。但你还是没有解释你怎么确定是三位殿主是幕后之人。”
他已经相信安休甫说的,但他还是要继续问,这不是他一个人问,而是两个人在问安休甫。
安休甫,“第二,那天下午,师祖追进入地宫的人,结果在藏经阁后面,跟赫里台的祭司动手了!那个祭司还跑去问蒲世度秦燕的下落。那三位殿主跟这个赫里台的祭司是一伙的,那个祭司早不进去,晚不进去,就是等师祖出现后,进去混淆视听的。”
王和顺脑子转不过弯,他并不知道有赫里台的祭司找他,他那天下午一觉醒来,就在魂瓮里了,后来师祖才说是那个躯壳有人要抢,而他千秋堂的命格铁书也失踪了,所以只能进入魂瓮里。
沈青宣在对面开口絮叨几句,王和顺又开口,
“我听不大懂,你还是一次把话说完。”
安休甫,“那天要是马师伯找赫里台说理,九成九,人家不会搭理。那位祭司就是走阵法的空门进去,目的就是调查秦燕的。而且阵法空门就是明宿观的殿主让走的!不然一个赫里台的祭司,就算跑明宿观杀人,需要藏头露尾招呼不打,偷偷摸摸进去?”
王和顺双手一拍,“我好像懂了!那些人,是一伙的,但也不是一伙的,他们只是配合默契!”
安休甫翘起二郎腿,
“第三,把收徒大典之后发生的事,串联一下分析。元朗宗的喻和兴儿子被杀,马师伯和祁雨松都参与了吧?焦素贤就是她喊去白骨塔送死的。问问她有没有补充的?”
安休甫说话时候,手指向沈青宣。
沈青宣身体坐的笔直,样子看起来有些生气。
王和顺,“你继续说第四点。”
安休甫,“第三还没有说完呢!马师伯和祁雨松联合杀了喻和兴的儿子,之后祁雨松肯定出卖马师伯了,所以喻和兴回明宿观的路上,肯定是打算把缪梦薇他们全杀了!想法很好,但失手了!这件事,祁雨松肯定跟三位殿主那里打了小报告,说是马师伯杀了喻和兴的儿子。三位殿主一起出山,联手杀了马师伯,合理不?”
对面的沈青宣站起来了。
安休甫,“第四,来德尔汗第一天,就有修道者让你或者我杀死高沛!杀高沛只是一个幌子,高沛的麻烦很简单,就是被他同情的一个小孩精神力控制了。但要是你或者我杀了高沛,之后咱俩肯定被他灭口!咱俩的死,就成了一笔糊涂账,就是有人调查,也只能围绕高沛的死因调查。而大概率,明宿观没人会调查你跟我的死因,就算响铃堂腾当家跑来这里调查,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王和顺,“你怎么确定那三个修道者是明宿观的?”
安休甫,“我不止知道那是明宿观的,我还知道来这里第一晚跟着我来的人,是跟着沈青宣来的,我赌她认识那个人!”
为什么笃定认识,因为沈青宣脑门上没有写实力高低,修道者只有故意展示实力,或者跟人动手时候,才能通过天眼察觉这人强弱。
那个人出现,就是卡着点,等沈青宣离开之后。
说明那人知道沈青宣的实力比他高。
王和顺看向沈青宣。
沈青宣站在那里,把兜帽摘下了,指着安休甫不知道说什么。
王和顺,“沈青宣说不认识。”
安休甫,“不认识,是我没死,你也没死,她肯定不认识!一旦咱俩死了,她就认识了。”
沈青宣的声音直接传入安休甫耳朵里,“你用什么赌?我说了不认识他,就是不认识!”
安休甫,“输了,你走回宁绪!”
沈青宣,“那你输了呢?”
安休甫,“我输了,我走回宁绪!”
沈青宣,“堵了,你说吧,那是谁?”
安休甫,“不知道,你可以问你妈。她的心腹谁那天晚上突然死了!做卧底,肯定是你妈跟前最信任的人!”
沈青宣有些恼火,“你没凭没据,就是猜?”
安休甫呵呵笑,“气不气人?我就是猜!”
这就是猜,他还猜测那个蒲世度就是楚衍,因为那跟楚衍的笑一样假,太能装逼了!
但这些没有必要说,他知道他偷袭三个修道者,让沈青宣和王和顺对他有些忌惮了。
王和顺,“那第五呢?”
安休甫愣一下,“第五?第五,我打电话,就是说给那个卖甘蔗的听的,我接了一个电话,打了一个电话,他就从一道门推着三轮车跑我身后,是大师姐出现,他才没有出手,推着车跑二道门那里的!而且卖甘蔗的是高沛的老舅,是一个聋子,我掰个甘蔗,他竟然能听到声响,这是没把我明宿观大弟子,放在眼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