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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话直言无妨，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牧道一脸真诚的样子。
人族与巫族之间并没有任何不可调和的矛盾，反倒是上古时期巫族对人族帮助良多。
如果当时没有巫族的庇护，人族在妖族炼制屠巫剑的时候，恐怕损失的族人会比原来还要多上数倍。
“自我成圣以来，只能被困居在这六道轮回中不得进出，不知先生可帮帮我？”
袍袖一挥，石桌石椅出现在两人中央。
平心娘娘提起桌上一壶茶，素手伸出，亲自为李牧道奉上一杯香茗。
李牧道知道，这一刻，二人之间的地位才算是平等的，不过还要在这平等二字前，加上暂时两字。
真正的平等是实力与地位全都平等，显然现在仅仅只是因为平心娘娘有事相求。
不过没关系，李牧道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有与平心娘娘同样强大的实力，甚至是超越她。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穿越而来，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更是因为，只有超越了所有人，他才能让人族摆脱之前被圣人们设定好的命运。
他别无选择。
听到这句话，李牧道眉头微微皱起。
没想到堂堂地道之主竟然会被困在这样一个问题中。
“不知道娘娘可能让我看看您的真身？”
李牧道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似乎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好。”
只是没想到平心娘娘竟然无比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站起身来，平心娘娘的身影在他面前慢慢虚化消失，之后半空中有一团光慢慢亮起，李牧道被那一团光惊讶的目瞪口呆。
金色的光团化作耸入天际的平心娘娘真身，人身蛇尾，九手，前七后二。
随着平心娘娘的动作，李牧道似乎看到无数细小丝线牵连在她身上，对她造成羁绊。
正是这羁绊阻止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可能。
果然成也是因为六道轮回，败也是因为六道轮回。
曾经助她成圣的六道，现在反倒是成为了她的束缚。
“娘娘，可以了。”
李牧道大喊一声。
下一瞬间平心娘娘真身消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依旧是刚才那个温文尔雅的宫装美女。
嘶，这反差感，太特么强烈了。
“先生可是看出问题来了？”平心娘娘一脸急切的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执念了。
可怜自巫妖量劫至今，她都不曾去过那个战场看看，不曾为她的兄弟姐妹们收尸，更是不曾寻找那些个算计巫族的圣人的报仇。
唯一一次出手，还是以弟子蚩尤为棋，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
只要天道圣人们活着，他们就不会允许巫族再次崛起。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她亲自去做。
哪怕打到天崩地裂，她都要为巫族讨回一个公道。
李牧道点了点头。
“这一方世界为娘娘所创造，所有你与它之间的羁绊太重，当年是这六道轮回助你成圣，今天也是这六道轮回将你拖在了这里。”
这是李牧道结合他所知道的一切，做出来的推断。
至于对错，只有尝试了才能知道。
“可有解决的办法？”平心娘娘再问，眼中急切已经掩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