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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长得十分冷艳，但是整个人带着一种疏远。
可现在笑起来却十分地有亲和力，也越发的光彩夺目。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么好看的。
往后，在战火纷飞的战斗里，霍凌霄都是靠着记忆里她的音容笑貌活了下来。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难忘。
沈鹿芩侧目，就对上了霍凌霄那双深邃的眸子，浮光盈盈，那眸子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温柔和眷恋。
她不习惯这样的霍凌霄，连忙收敛了笑容，转向另一边。
她不应该沉沦在花花公子的伎俩当中——逢场作戏。
霍凌霄看着她躲避的眸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就那么让她扫兴吗？
她刚刚笑得那么开心到底是因为到了金陵以后要跟他分别也高兴，还是说她可以见到她丈夫呢？
而她肚子里……
他的手不由地环住了她的腰，摩挲着她的肚子，让她靠近自己，也在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权。
随后，低头附在她耳边，低喃道：“你该不会真的怀上了吧？”
沈鹿芩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
刚刚一时兴奋也是随口说了句而已，这都能让他误会？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她摸不清他的心思。
总不能在人来人往的车厢里，说这是演戏随口说的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凌霄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其实你跟你丈夫结婚有些时日，不是应该早就有孩子吗？”
沈鹿芩浑身一震，用不可思议地眸光瞥了他一眼，心道：呵，这是她能决定的吗？
本来她想说，她不想的，随后又说了句模拟两可的话：
“这事顺其自然。”
也就是说，她本身是有打算的，只是没如愿……
这种理解，让霍凌霄有些堵心。
一股烦闷的心绪涌上心头。
他此刻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心情被一个女人而左右。
“那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他生儿育女？”
霍凌霄说这话时，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眼眸越发阴沉。
沈鹿芩的目光落在了他搭在腰间上的手，那力道越发收紧，似乎若是答案不能让他满意，可能要折腾她一番。
刚刚气氛不是挺融洽的吗
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人呢？
为霍凌霄生儿育女这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不缺女人，自然不缺小孩。
“有时孩子能提升家族地位，我只是遵循宗族传宗接代的祖训而已。所以我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吧。有何不妥呢？”
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霍凌霄满意，他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一想到她为别人生儿育女，他就十分震怒。
“你让你丈夫碰你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他的声音怒而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