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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夏一点都没听出白九媚语气里的嘲讽,喜滋滋摸了摸鬓边刚买的珠花。
“哎呀,姑娘这么说可折煞奴婢了。”
“既然知道折煞,那就跪着吧!”
剪夏脸色微变:“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白九媚懒得和她废话,吩咐跟在身后的穆一:“去屋子里拖出剪秋来陪她一起跪,好姐妹就该患难与共。”
剪秋冲出来嚷嚷:“姑娘这是在哪里受了气,干嘛好端端发作奴婢?”
剪夏也颇不高兴:“就是,奴婢又没做错什么。”
她们仗着有林雪儿撑腰,处处拿捏白九媚,作威作福惯了。
在这院子里,比主人还嚣张。
穆一一个扫堂腿,两人齐齐跌了个狗吃屎,嘴巴磕在台阶边上,牙都磕飞了。
白九媚打着哈欠扑倒在床上。
剪冬小心翼翼为她解开发髻,按摩头皮。
屋外,两个人顽强的站起来,大声哭嚎。
“烦!”白九媚眯着眼睛嘟囔:“告诉穆一,堵上嘴,一人先用藤条抽十下,让她们安静下来。”
“知道啦!”
剪冬欢快的跑出去传达指令。
凤头钗丢失,她到现在都还怨念满满,可算有机会报仇了。
很快,外面便传来小丫头奶凶奶凶的声音。
“把嘴堵严点,不许惊扰了姑娘睡觉。”
“穆姑娘,你下手狠点也没事,谁让她们手脚不干净?”
“哼,还敢瞪人?多补两下子,姑娘问起来我担着!”
白九媚嘴角露出一抹笑,在唰唰的藤条声中,很快沉入梦乡。
一觉睡醒,已是掌灯时分。
白九媚吃了晚饭,这才坐到偏厅里,慢悠悠喝了口茶,问下面跪着的两个人。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里扒外的?”
两人对视一眼,大呼冤枉。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吃里扒外?”
白九媚眼皮都不抬:“拖下去,再抽十下。”
唰唰唰唰!
这次抽完,两人明显有些跪不住了。
白九媚问的还是那句话。
她们依然不肯承认。
白九媚也不着急,叫人拖下去继续抽。
如是三四次,剪夏终于受不住哭了。
这种炖刀子割肉每次十下,可比一次抽个二三十藤条更折磨人。
尤其那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抽起人来玩阴的,专找骨头多的地方抽,疼得尖锐又钻心。
“姑娘,奴婢什么都说,求你别再打了。”
“一年前,林姑娘到别院小住,偷偷来找奴婢跟剪秋,塞给我俩一人一枚金镯子,让我们务必将姑娘的一举一动都细细告诉她。”
“奴婢们实在经受不住诱惑就答应了,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白九媚摇头叹气:“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实话,看来抽的不够疼。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