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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笑笑，道：“既然，你做不出决定。”
“那我来帮你做吧！”
“狗蛋，立刻带人去齐国公府。”
“一直杀到，齐国公愿意说出来为止！”
“是！”
屠狗蛋躬身一礼，转身就准备带人去齐府。
“等一下！”
“我愿意说！”
齐国公满脸灰败，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曾经的荣耀、尊严。
在此刻，都化为了飞灰，随风飘散。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为姜家，保留下一颗种子。
只要有人在，姜家就还有希望。
至于其他家族，他们死活与自己何干？
齐国公叹了口气，缓缓道：“安山伯，镇海侯，曹国舅，通政司赵贵臣，平江侯。”
说完，齐国公恳求道：“凌宇，老夫已经不指望活下去了。”
“但是，我的长孙才刚刚出世，什么都不懂。”
“是我这个，做爷爷的对不起他。”
“我只求，你能留他一命。”
“求侯爷开恩！”
咚！
齐国公深深磕了个响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凌宇轻哼了一声，道：“你长孙的命，我会留下的。”
“谢侯爷！”
齐国公再次深深叩首。
他捡起地上的长刀。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
随后，横刀自刎。
凌宇抬头望了望天。
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
可以有仁慈之心。
但是不该有的仁慈，绝对不能有。
否则，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凌宇扫视一圈，怒声道：“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