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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是夸张的比狠,终于狠到极端,再狠不出来了,两人才鸣金收兵,接着孟葭最后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张芩,这次你对我隐瞒了军情,如果宋景睿不再找上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孟葭的语气聚集浓浓的怒意,似乎在等张芩的回答,如果回答不达她意,怒意就会向洪水般爆发出来,将她淹没。
张芩打哈哈道:“这种无伤大雅之事,我想着就不必告诉你了,不过你上次也隐瞒了一次军情,我们两算是扯平了。”
孟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道:“好,这次我们就扯平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得随时告诉我,我也想看看睿出糗的样子。”
“放心,我会把你那份的仇一并报了!”
“嗯嗯,这还算姐们。”孟葭在床上转了个身,换个耳朵听电话。
“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张芩想到这个主要问题。
张芩这样一问,孟葭才想到她主要是想探究她与宋景睿的进展,但又不能让她知道,脑中想到顾诗音的事,便道。
“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宋景尧的女朋友自杀了?”孟葭叹道。
“啊?殉情?难道你改变初衷接受他了?”张芩责问。
“他说要重新追我,而我第一个条件是他得解决身边的女人,我可不要这种暖昧的关系,所以他就找顾诗音说分手,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孟葭叹道。
张芩那边顿了顿,孟葭见张芩不语,便道:“是不是你觉的我们两个特残忍?”
“其实我在想,顾诗音与宋景尧四年的关系,怎么说断就断呢?他就没爱过顾诗音么?”张芩道。
“他与顾诗音其实是这样的关系,顾诗音的爸爸救过他,所以他为了报恩,就对孙家人特好,而顾诗音也就芳心暗许,而他又一直没寻的喜欢的人,所以就这样将过就过,拖到现在。”
“不会吧!这么狗血,这种事竟然发生在无情郎身上,这真可写小说了。”张芩惊吼着。
“哎,现在我就感觉自个是个屠夫,下手伤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如果她有什么事,我后半生铁定安生不了。”孟葭叹道。
“这关你屁事,要说屠夫也是那位姓宋的,是他招惹人家的。再说了现在分手有什么,那些结婚十几年,孩子都有了的,还不照样离,人家都还没怎么样?只谈了几年恋爱,还没办证,就弄的要生要死,有劲么?”张芩嗤之以鼻道。
“话不能这么说,怎么人家也付出了几年的青春,而且她爸还救过他的命。”孟葭道。
“笑死人了,谁谈恋爱不是谈个七八年的,那个跳水皇后郭晶晶不与霍启刚谈了四年么,他们最后虽然修成正果,但是修成正果后没一个月,就出了飞刀门事件,从这就可以看出,不是谈的越久,就表示一定会幸福,或是最终走下去的。”张芩的道理与时俱进,让人无懈可击。
孟葭找不到词语来驳,说准确一点,是她不想找,她其实想让这个说法在她脑中站住脚,在众人心里站住脚,这样起码不会让她太难受。张芩见她沉默,又道。
“其实我看顾诗音的目的就是不想失去宋景尧这颗肥肉,她用这种手段就是想腰挟他,她挺有心机的。不过我纳闷了,宋景尧竟究有没有爱过她,怎么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呢?如果这样的话,他见到比你有魅力或是比你漂亮的,又把你抛了,你的结局可能比顾诗音还惨。”
张芩句句见血,孟葭心里被她这么一提,心里也有点起毛了,脑海中响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不如拿出来与张芩讨论讨论。
于是道:“他说对顾诗音的感情就像是兄妹般的感情。”
“兄妹般?那他有没有与她发生过关系?”张芩追问。
孟葭一愣,这点她没问,但是想着四年两人又以男女朋友相称,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事情,于是嘟喃一声:“应该有吧!”
“靠,他喜欢乱仑不成,对只有妹妹般感觉的女人发生关系?”张芩这一句彻底瓦解了孟葭的城防了。
张芩说的没错,如果对只有妹妹般感觉的女发生了关系,这就是伦/乱,难道他真的是喜新厌旧?
“那你是说这男人的话信不得?”孟葭迷茫问道。
张芩那边也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她对宋景尧的感觉不太好,但是又看的出来他对孟葭不一样,同时她也知道死党孟葭对那男人有很深的感情。
当初离婚时,葭葭哭的多伤心,现在既然这个男人想重新追求葭葭,她也希望这是真的,毕竟两人是曾有过婚姻的,虽然那婚姻只是一张纸,没有两人共同经营。
希望的同时,她又担孟葭葭葭再次受骗,所以她得充当她的清醒剂,时刻提醒着她。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提醒却是错误的,因为她的提醒,让两人的关系又开始若即若离。
良久,张芩才道:“我也不知道能否相信,但是你得自已留个心眼,别把自已的心全部投入进去了。”
张芩的警告,孟葭记在心里了,同时也想到,她现在确实不能够完全信任,还得暗中观察,男人对吃不到的东西都特别的留恋的,所以现在她不能全托心,于是接话。
“其实我现在也没完全就信任他,他也还在考验中,而且现在他身边还有顾诗音存在,而我身边还有陈思齐存在,大家都各自不能安生,自是不能在一起。”
张芩听到孟葭说起陈思齐,便又问:“那个陈思齐的腿还没好么?”
“没有,现在正在做复健。”孟葭说到陈思齐的事,不由的叹了一声。
“他对你还没死心?”
“没呢?而且他做复健还要求我得陪他,而我只能答应了。”
“你们还真是乱,一边有那个孙美人,一边有一个病人,还是我孤家寡人的好。”张芩感叹着,只觉的独自一人也有独自一人的好处。
孟葭无力应道:“我现在只想着陈思齐的腿能快些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如果是我的话,能美人照顾,乐在其中,慢慢好才行。”张芩酸了一下。
“喂,你怎么与宋景尧一样呢?说他就是不想那么快好。”孟葭皱了皱眉道。
“啊,他也有这种想法,看来他是吃醋了,但是我却是将心比心的,没有别的意思。”张芩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