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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糯肚子很饿，但是那个时候，她只咬了咬嘴唇，“我……你和曼尔……”
“从来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说道。
陈糯愣在了原地。
闻鹤年将一次性筷子掰开后，才发现她还僵硬的站在那里。
“你不吃么？”他的眉头皱起。
“我……吃。”
陈糯走了过去，将他手上的筷子接过，攥在手上。
“可是之前……他们都说，她是你女朋友……”
“你听我承认过么？”
似乎，也没有。
但是所有人都这么说，他也没有否认，不也算是……一种默认么？
陈糯想要说，但是到底什么都没说出口，只低头吃了一口馄饨。
他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安静的吃着饭。
这似乎也是两人重逢以来……唯一的一次。
这一次，馄饨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变化，是她熟悉，喜欢的味道。
陈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在感觉到他的眼睛看过来时，又立即低头。
反复几次后，他的声音传来，“陈糯。”
她慢慢的抬头。
“嘴。”
陈糯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将筷子放下，手朝她一点点的靠近。
陈糯就捧着碗坐在那里，身体僵硬。
直到，他的手指将粘在她嘴角上的东西擦掉。
陈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擦了一下，低头。
耳朵已经红到了脖子。
再往下，是昨天他反复流连的地方。
闻鹤年很快将眼睛转开，站了起来，“我要去公司了。”
陈糯也跟着站起，手背在身后，盯着他看。
那一瞬间，闻鹤年突然有一种，好像她是自己妻子的感觉。
这也是过去，无数次在他脑海里幻想过的。
她会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