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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却始终带着深深的疲倦，仿佛对眼下的生活极为不满。
黄鹄回过神，悄无声息的拉了拉叶言的衣袖。
“你们俩已经是过去式了，不要想太多！”
“她现在怎么样，都是自己的选择。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显然。
黄鹄下意识的以为，程书卉是跟了林凯伦。
今天这件事，本来就难以善了。
万一再因为这个女人，跟林凯伦发生进一步的冲突，他担心叶言会吃亏。
叶言无奈一笑。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他承认，当年在上学的时候，确实对程书卉暗生情绪。
或者说，两人互有好感。
他还为了保护程书卉，跟林凯伦结了仇。
可两人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甚至在高考后，叶言鼓起勇气约程书卉去看电影，打算在约会时跟她商量一下，报同一所学校。
可惜……
程书卉始终没有出现。
而且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
有人说，见到程书卉坐上了豪车，去了国外留学。
怀疑她是不是跟林凯伦走到一起，两人一块出了国。
以前的叶言，把这种猜测当成笑话。
现在看来，或许，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叶言只是淡淡的瞥了程书卉一眼，就没有再理会，招招手，有人送上银行卡。
“两百万是吧？我给了！”
叶言没有注意到。
程书卉在看到他的时候，也愣神了很久。
脸上浮现出追忆之色，眼中带着一丝激动，以及一丝愧疚。
她嘴唇蠕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直到叶言拿出银行卡，要赔付给林凯伦，程书卉才深吸口气，再次开口。
“林凯伦，这件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无论多少钱，我来承担！”
林凯伦脸色微变。
先是有些愤怒，但随即眼前一亮，露出兴奋的表情。
“哈哈哈……你这话说的！我跟叶言毕竟是老同学，还能真的为难他？刚才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不过，今晚那件事……你是不是能答应我了？”
程书卉皱起眉头，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
但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
林凯伦更激动了，舔了舔唇角，兴奋的搓着手。
“那我这就让人安排，晚上保准你满意！”